一名公子站了出来,此人名叫钱越,与辛德茂早就相识,附和道:“高啊,辛兄真是绝世佳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辛德茂得意道:“本次招婿不是光靠武力,最重要的还是智商。”说完他挑衅的看了江离一眼。
他又对着厅内喊道:“敢问关主,这一联是不是算我过了呢。”
“不算。”厅中传来一句平淡的声音。
“如此妙对都不算,此关果然很难。”
“你说我一个粗人,舞刀弄枪不怕,偏偏让对这对联,不是为难我等吗。”
十几人皆陷入思索当中,想着怎么对出下联。
江离淡淡开口道:“鱼跃水中游。”
厅内传来一句声音:“对仗工整,可过。”
辛德茂一听急了,一拍脑袋喊道:“我刚想说来着,没想到被你抢了先。”
日,这小子脸皮够厚的啊,江离也不在意。
钱越在一边说道:“我虽然对不出第一联,但我对出了第二联。”
辛德茂见钱越一直给自己捧场,配合的说道:“不知钱兄有何高见?”
钱越装模作样思索了一下道:“桐子出桐油。”
辛德茂鼓掌道:“妙啊,钱兄联得好、对得妙啊。”
这两小子也太无耻了,江离在一边恶汗。
其中一名闯关者像是受到启发,急忙说道:“我也有妙对,豆子出豆油。”
卧槽!
无耻的不光他们两个啊。
这都叫对对子的,老子蹦个屁都是绝对了。
钱越跳起来道:“高,高,高,洪兄对得极是,你我二人这对子,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
“哪里哪里,主要是钱兄启发的好。”洪兄谦虚道。
眼见这二人在一边得意忘形,忘乎所以,就像是已经赢了的样子。
正当他们为各自的“文采”沾沾自喜时,钱越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那位洪兄莫名其妙,问道:“老弟是在做什么?”
钱越拖着哭腔答道“洪兄有所不知,俗话说得好‘才盛者命短’。如今你我都能对出如此巧联,实在是聪明过人,看来应该不会长寿。”
钱越听后也觉得有道理,于是锤足顿胸的大哭起来,口中有着浓浓的不甘与委屈:“真是天妒英才啊……”
江离在一边强忍住扁一顿这两个不要脸货色的冲动,这些人脸皮都这么厚吗?
却听那边钱越恍然大悟道:“洪兄啊,我们在这里痛哭也不是办法,还是趁早买副棺材回去料理后事吧。”
“钱兄说得极是,是要去买副棺材。”洪兄应和道。
江离看着二位仁兄,凌乱在了风中。
半饷,才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
“我靠,这样也行……”
厅中之人似乎被恶心到了,略带不耐烦语气说道:“你们两个对得狗屁不通,居然好意思沾沾自喜,不算通过。”
二人大惊,如此工整对仗都不算通过?
不能任由这几个人无耻下去了,江离随随便便对了一句,道:“柴火烧柴灰。”
“可通过。”厅中传来关主的声音。
小迎在此刻退了回去,她要把结果禀告小姐,已经有人在文试中连过两题了。
城主女儿听到小迎讲述,不禁对这个一指打败辛德茂的少年提起一丝兴趣,拉着小迎绕道厅后门,示意关主不必声张,直觉告诉她,这个叫江离的人能够通过文试,她想现场听一听此人如何破第三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