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他的修为更高,不是应该更懂吗?
许久,墨时玦才出声,“或许我们是差一个契机。”
世间最不可测的是天机。
“那么,”束景用认真的神色看想他,“回枭园还是……”
既然已经恢复,是不是就可以不住姑娘家了?
反正那位现在也不太愿意接近他。
墨时玦尾巴无聊晃了晃,“回枭园。”
束景轻舒一口气,这么赶巧的事也能让他遇到,免了做夹心饼干的苦差事,他是苍天爷爷最喜欢的崽。
“束景,你如释重负是什么意思?”墨时玦能穿透视力表的眼力,对他这一小动作,看得分明。
“我有轻松吗?呵呵,不可能。”束景开着车,又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墨时玦。
虽然只是镜面相见,但他还是被纯铜色的猫眸给盯得俊脸失色,没有什么比闭嘴更好了。
墨时玦拍着猫爪在车垫子上斟酌一会儿后,想起叶初芯和束景在病房里的对话,差点因为心情低落就放过了这个女人。
“不回枭园了,去找叶初芯。”
束景闭闭眼,转了方向盘:两万多岁了,和人家小姑娘计较,有意思吗?
叶初芯刚推开自家的房门,猫先生就从她脚边溜进了屋。
她诧异之余想关门离开,束景却站了身后。
前有狼后有虎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从昨晚到现在,她一直装得很镇定,但不管是猫还是束景,都有点阴魂不散的意思。
“你昨天不是都知道了吗?”猫先生坐在屋子里,对站在门框中间的女人说道。
男人的声音酥酥凉凉,叶初芯惊讶的盯着那张毛茸茸的正八字脸,全身血液往头上涌去。
她想要找个一个正常人做依靠,给自己壮壮胆,身后的束景是唯一的选择。
叶初芯慢慢回过头,想问点什么缓和一下自己抑制不住的恐慌。
哪知身后哪里还站着什么男人……一只雪白的尖嘴犬坐在束景刚刚站着的地方。
“叶小姐,现在明白了?”还是束景那如润玉般的声音,只是从“狗”嘴里发出来而已。
“狗,狗……”
叶初芯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只白眼一翻,天昏地暗。
一猫一狐,走到晕过去的姑娘身边,猫先生把爪子放在她的手腕上,检查她现在的状况。
狐狸先生对她晕过去之前说的两个字耿耿于怀,“我是狐狸,狐狸,怎么能是狗呢?什么眼神!”
猫先生冷冷的看他一眼:“应该让她知道一切了。”
白狐抖了抖全身厚厚的绒毛,瞬间,束景便笔直的站在了姑娘身边。
猫先生的脸阴沉得毛也遮不住,“滚出去,穿上衣服再进!”
束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