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整理了一下，用纸巾使劲擦着脖颈。停完车直接走进了病房，看到躺着的萧灼，心里一股委屈汹涌而来。

忍不住留着眼泪说：“你不是说过我有危险，你要第一眼出现在我身边吗？你这骗子。”

其实只要有他在，有什么困难她都觉得不是事，如今他是这样昏迷着，感觉做一切事情都毫无意识。

“求你快点醒来吧，不要这么躺着了，答应我的事情还没有完成呢。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努力着，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和你站在一起，现在怎么是这样？我宁愿这只是一个梦境，哪怕你从来都不认识我，也不想看见你这样。”

这段时间，柳晓凡想着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才使身边的人生活都发生了一点改变，蝴蝶效应。

“谁在里面哭？”

“是柳晓凡小姐。”

卫斯理从玻璃那看了看，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

门口的保安又拦下了一个自称是萧灼女朋友或者前女友的人，每天都有人过来冒充亲朋好友的。

摸着萧灼的手还是那么有温度，可能是太累了，柳晓凡又趴在床边睡着了。

梦到了还是两个人上大学的样子，下着小雨，萧灼撑着雨伞，搂着她，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两个人慢慢走着，说说笑笑，也不知道那条是什么路，走着走着一起消失了。自己从后面叫着两个人，又挡在他们面前，看着另一个自己说：“别走了。”又跟萧灼说：“快停下吧，前面不知道是什么。”可是好像自己不存在似的，两个人依然走着。

感觉有股温热在自己的脸庞上，睡意的朦胧下，她摸了摸，是一个只手。她睁开眼睛，这只手给她擦去了眼角的泪水，沙哑的声音说：“怎么又哭了。”

“醒了？真的醒了？不是做梦吧。”像傻子一样咬了下自己的胳膊，是真的疼，“哎呀，好痛，真的醒了。呜呜。”

“我听见你哭声，让我醒来，我担心……”

“嘘，先别说话，等医生来了再说。”

萧灼听话的眨了眨眼睛。

“谢天谢地，上天真的会眷顾善良的人的。”

“别哭了，傻瓜。”

“我是高兴的哭了，我去告诉阿姨，宋悦，还有卫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