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我就知道这样子……”

“赶紧吃饭吧，阿姨煮的粥太好喝了。喝完粥你赶紧上床睡觉去哈。”

过了一个星期了，柳晓凡白天忙工作，晚上就去医院陪萧灼，睡在病房里。

宋悦说：“凡凡，今天你就和我一起回去吧，天天这样你也吃不消啊。”

“没事的，这怎么也是高级病房吧。那个床睡着也行。”

“那么窄你不怕摔下来啊。”

“不会啦，放心吧。”

看着劝不回去柳晓凡，宋悦心疼的说：“我怕我说漏嘴啊，昨天阿姨问我我都说的是你在医院晚会回来的。”

“没事的，我们比他们晚走会，等明天我早早回去，发现不了得。”

“你啊，别等萧灼醒了，你又生病了。”

“好了，你赶紧和卫斯理走吧，什么时候你变成老妈子了。”

走在路上，宋悦问卫斯理，“你和我说吧，那个美国来的专家到底怎么说的。”

“我不是和你们都说了嘛。”

“得了吧，柳晓凡这几天忙傻了，我可没有。你告诉我实情，我先不告诉她。”

“嗯……医生说萧灼暂时不会醒来，脑部撞击太大了，保住生命已经很幸运了。”

“什么？暂时是多久？”

“好久好久。十年？或许是永远吧。”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宋悦流泪说：“那凡凡怎么办？还有萧灼那么好，善良的人上天会眷恋他的多吧？”

卫斯理看着宋悦满脸的泪珠，温柔的给她擦拭了说：“会的，或许有奇迹发生呢？他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完成呢，如果他不醒来，我会逼着他醒来，他还没有成为超级巨星，他还有替我完成成功经纪人的梦想呢。”

“萧灼快醒来吧，凡凡我真怕她撑不住，萧灼要是一直不醒来，凡凡怎么办？她说过这辈子就是为萧灼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