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点找到掩饰这份特征的方法,不然对他的日常生活,有很大影响。
刚拐过弯,走进宿舍区的大门,穿过女生宿舍楼群时,苏酒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某栋女生宿舍楼下,向他挥手。
正是林芝。
她一副没事人的样貌,仿佛方才嘤嘤嘤跑掉的家伙,是另外的人。
苏酒面色一黑,正要疾步上前讨个说法,却被后者察觉。
林芝扮了个鬼脸,转身跑进楼,不见了踪影。
经过这一打岔,苏酒与林芝之间的气氛,盘活了不少,想来下次见面的时候,林芝必然是无事发生的模样。
又是这招,他无奈地叹道:
“哪有费劲心思,给人当舔狗的。”
这话令路过他的路人们,再一次受到冲击。
汝听,人言乎。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旱的人,就差走上那旱阳道。
涝的人,却懒得入这水帘洞。
....
苏酒上楼推开宿舍门,刚进去就觉得宿舍那气氛不对。
张辞一个人坐在凳子上,生着闷气,嘴里一直嘟哝着,。
猹和抬杠在围着他,像是在安慰,或者说,是在嘲笑他。
“怎么了?”苏酒弄不清状况,开口询问。
猹开口回道:
“张辞打游戏被他女朋友告家长,他爸妈打电话过来把他痛骂一顿,足足有一个小时。
因为接电话游戏挂机,号还被封了三天,现在整个人都自闭了。”
说完,猹和抬杠嘎嘎怪笑起来。
笑声对张辞造成第二次伤害,就像是重新揭开,刚有些愈合的伤疤一样,他搓着自己微胖的脸,吐槽道:
“女人真是麻烦,我等她穿衣服,化妆,快有大半天了,不见得她有什么愧疚之心,让她等我半局游戏,便气得不行。”
反正什么都是我的错,张辞心中哀叹。
他羡慕地看向苏酒,嫉妒着,同样是女朋友,怎么人家的温柔体贴,我的就简直是个祖宗。
“唉,真羡慕你,能有林芝这样的女朋友。”
张辞自恋地摸了摸下巴,他自认为长相和苏酒五五开,为何差距如此之大。
见他提起林芝,苏酒面色一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便故意回击道:
“你父母都训你什么了,说出来,让我们开心开心。”
“那恐怕让你们这帮鬼一样的家伙失望了”
张辞撇嘴,对这般落井下石的貂猫回道:
“还能说什么?不就是说你将游戏的心放在学习上,那你怎么会上一个普通本科?那岂不是三大学府,犹如探囊取物,来回就那几个意思呗。”
这话有点耳熟,苏酒想到公交上,老大爷也是这种观念,好像这句话,是绝大多数长辈的标配。
就和“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一样,是老师的名言。
苏酒一直不认同,将游戏的热情放在学习上,便能有所成就的观点。
这种言论是没有道理的。
只是当时,没有对老大爷说。
这次张辞又一次提起,苏酒便忍不住,毕竟,室友之间还是能说些,稍微私密点的话,他笑道:
“真是奇怪,为什么这些家长总是这么说,可殊不知,游戏也是有极限的,就像人类也是有极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