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劳资救回来没有!
叶桐有气无力地换了拖鞋,然后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不会没救回来吧?温以萧心中一凉,他堂堂温氏集团总裁,就这么英年早逝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叶桐总算从沮丧中走出来,先去厨房拿了两个窝头发在狗盆里,然后自己进厨房找了一把挂面,给自己下了碗西红柿鸡蛋面。
温以萧趴在地上,还沉浸在自己英年早逝的悲伤中,对香喷喷的窝头一点儿食欲都没有。
“狗子,幸好我们今天去医院去的及时,不然温以萧就没救了。”或许一个人太寂寞了,叶桐听不懂人话的狗子絮叨起来,“就是温以萧的爹再小气了,给了黄秋秋五十万的支票,我什么都没有,还搭上了打车费。”
她嘻嘻一笑:“不过,本来就没图他们家什么,我可没想从他们手里拿到什么好处。我今天面试了一个办公室文员的工作,跟hr谈的非常好,说不定过两天就能去上班了,等我赚了钱,再给你做好吃的。”
原本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温以萧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扑倒叶桐身上就要舔人。
“哎哎哎!你干什么!”叶桐笑着将大狗推下去,“是不是听见有好吃的就激动了?快去吃你的饭去。”
温以萧欢快地回到狗盆前,一口咬住窝头,三两口就吃掉一个。别说,这女人做饭挺好吃的。
深夜,一所高级会所的包厢中,几个精英模样的男人正聚在一起喝酒娱乐。
“阿澈,听说你今天救人去了?救回来没有?”一个身材微胖的男人手里端着高脚杯,哈哈笑道:“你什么时候变成大善人了?”
温以澈漫不经心地说:“我们这个血型是稀有血型,救别人其实就是救自己。对了,我现在手里有个不错的理财项目,薛大少有没有兴趣?”他是做投行的。
“有啊,你看准的项目没有赔钱的,明天我去你办公室一趟。”薛克自己没有经商头脑,但他信任有头脑的人,所以这些年借着温以澈的手赚了不少钱。
温以澈举杯示意,就这么做成了一单生意。
这种声色场所,最不缺的就是酒和色。对于色,温以澈不感兴趣,这种地方出身的女人,他一向不碰。
酒倒是可以喝一喝。
喝到酒酣,一个穿着白色连衣长裙,长相清纯的姑娘端着几瓶好酒走了进来。
“先生,小姐,需要酒吗?”她怯生生地站在人群前。
在这个地方的女人,大都穿着性感火辣,像她这样将自己从头包到脚的,还是第一次见。
连见多识广的薛克都被勾起了兴致,乐呵呵地问:“姑娘,你来这儿干嘛的?”
姑娘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又转向一旁气质出众的温以澈,小声说:“我是来推销酒的。”
“什么?听不见?”包厢里正有人鬼哭狼嚎,她声音太小,根本没人听清楚。
薛克一问,她的眼中立即聚集起了水气,“我是来推销酒的,先生要不要开一瓶?”
“推销酒的啊?”薛克靠在真皮沙发上,将人上下打量一番,“穿成这样来推销酒?”
“薛大少,你别欺负小姑娘。”薛克旁边一个穿着火辣的女人笑着推了他一把,“这姑娘一看就是来‘勤工俭学’的,跟那些玩得开的人不一样。”
“勤工俭学啊。”薛克意味深长的问:“姑娘,你家什么情况,需要你在这里推销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