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肚子同时叫出声，面面相觑，都笑出来，跑回去先找到摩托车，然后一起推着摩托车回医院。

一起吃午饭的时候，奚西抱怨起唐泊蘅翻脸不认人，楮淑和道馆师妹都义愤填膺，纷纷谴责唐泊蘅是白眼狼，不识好人心。

师妹尤其愤怒，拍着桌子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混蛋！”

“啊？”两人都愣住，问师妹，“你被很多男人甩了？”

“没有，就一个，但我被那个混蛋甩了八次！”

两人震惊了，楮淑脱口而出，“这种男人你还复合这么多次，你是不是傻？”

师妹哇一声哭出来，“可是他坏的时候很过分，好的时候又很好，长得还好看。”

说到好看奚西不免想到某只白眼狼，重重哼了一声，“小白脸没一个好东西！”

师妹点头，“嗯！小白脸都是混蛋！”

楮淑十分无语，“你们的审美很奇怪，小白脸有什么好的，看男人当然要看腹肌。”

奚西：“你咋不看胸毛？”

“……胸毛就算了。”楮馆主那一片黝黑浓密的胸毛一度是楮淑和奚西的童年阴影。

师妹挂完瓶后头不太晕了，三人一起回到道馆。奚西想到明天就周一了，但作业还没做完，便搬了两张板凳在场地外边，一边做作业一边盯着小师弟小师妹练习。

但是做着作业就想到成绩，想到成绩就想到唐泊蘅，不由气得牙痒痒，暗下决心下次一定要考过他。转念一想他现在年段第七，自己一百三十多，突然考过他好像不太现实。

啊呀好气！臭小白脸！白眼狼！

唐泊蘅裹着毯子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突然打了个喷嚏。

唐君芊倒了一杯果汁给他，笑道：“感冒还没好？我看你最近命犯太岁，不然姐姐改天陪你去拜拜菩萨求个平安符？”

他瞥了她一眼，“你前段日子不还信基督吗。”

她摆摆手，“是我那傻.逼前男友家里信基督我才跟着信，关系断了信仰当然一起断了，你姐我本来可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所以你现男友家信佛教？”

“不知道，十有八.九吧，佛教不是主流嘛。”说到男女朋友，唐君芊想起前段时间来家里探望唐泊蘅的妹子，那之后就一点消息没有了。好奇问：“你那小女友呢？被你气走了？”自家老弟虽然长得好，但是嘴上不饶人，不是个会哄人的主儿，脸皮稍薄些的姑娘估计都受不住。

他下意识“嗯”了一声，他确实把人气跑了，忽觉不对，不悦道：“什么女友，别胡说八道。”

但是唐君芊选择性忽略后面的话，一个“嗯”字就代表了所有。她一屁股坐到他身边，企图像小时候一样把手肘压在他肩上，发现他现在长高了，就算抬着手肘按到肩膀也借不着力，只得退而求其次，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老弟，不是姐催你，但是你这把年纪，再不早恋就没机会了。”

他淡淡道：“早恋之后连续两年高考挂科，第三年大专，第四年才以高龄考上……”

唐君芊用力扯他的脸颊，皮笑肉不笑，“臭小子，你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