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

柳月鸣抱着她的手一直不肯松开，听到这句话却是楞了楞。

几秒钟后，他摇了摇头，罢了，既然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旁的人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为了....保护你。”他声音沙哑，带着些悔恨。

“呵，你所谓的保护害得我差点没了性命。”玄灵扯了扯嘴角，轻笑一声，满不在乎的说着。

柳月鸣一楞，瞪大了双眼看着她，双手颤抖着：“为何！为何会没了性命！当初我走后，应该是会有人立马去救你才是！”

玄灵不解，眸子孤冷的看着他：“呵，你那一剑可是要了我半条命，害得我孤身淋了一夜的雨，若不是云湘，我早死了。”

柳月鸣咬着牙，呼吸急促，“不是的，不该是这样的，那日我得到了消息，我爹派了好多人要取你性命。”

“若我当日不刺你一剑，以我的武功根本抵不过他们，我明明安排好了人立马去救你的，怎么会！怎么会害你差点丢了性命！”

“灵儿，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被自己心爱之人刺伤，又孤零零的躺在那里淋雨，那个时候的你，该是有多绝望，一颗心怕是被我伤的千疮百孔。

柳月鸣抑制不住的流出两行泪，趔趄着跪倒在地，双手紧紧的握着拳，一道血红的颜色自掌心蔓延出。

玄灵动了动手指，淬血鞭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她摇了摇头低声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所以她这一年来，万念俱灰，一心想着报仇，变成一副人人都惧怕的样子，到底是因为什么？

现在告诉她，是为了保护她，呵呵，早干嘛去了！

她的心已经死了，在你刺下那一剑却什么都不告诉她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就算你告诉我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事情已经发生且过了这么久，你的一句解释难道就能让她所受的这些折磨都烟消云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