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煦叹一口气,将掉落在她脸上的一缕发丝抿到了耳后。
他发动车子,飞速地朝时家大宅驶去。
进了院子,保镖要帮时煦去停车。
一开车门,愣了。
私生活如同“和尚”一般的时家少爷,今天竟然带了个醉酒的女孩回家。
就在他发愣的功夫,时煦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抱起女孩,朝那美轮美奂的城堡走去。
早有八卦的女佣人把这事报告给了时家大小姐,正在吃松子的时龄坐不住了,扔下还没磕完的半把松子,鞋子都没穿,风风火火地跑来了。
“小煦,你带了什么女人……”
“嘘!”时煦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时龄把右手的食指放在自己嘴唇上,“好,嘘,嘘。你把她灌醉了啊?”
时煦怒了,“不是我灌醉的。”
“那就是你那帮狐朋狗友灌的呗,一样,一样,都一样。那我不打扰你们了,嘿嘿。”时龄一脸坏笑。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我什么都没想,进去吧进去吧,好好“睡一觉”。”
时煦翻个白眼,懒得再跟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