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一双眸子可怜兮兮的冒着星星眼,一闪一闪、一眨一眨的。
秦笙:“拜托了。”
门口守卫看轿子许久没动静,心中警惕起,又厉声问了一句:“来者何人?”
魏焕:“叫声夫君试试。”
秦笙将头别过去,一身傲骨,打死也不会说。
随即想到重要事,将头转回去,从魏焕手中迅速抢过那令牌,准备着厚脸皮一横,自己拿出去给那守卫的人看。
魏焕眼疾手快,将秦笙直接拉回到了车中软榻上,手中一枚令牌递出去:“二公子今夜外出替陛下办事归来。此事保密,别透漏了风声。”
而魏焕手中的令牌,是秦王的令牌。
守卫拿起令牌细瞅了瞅,又朝马车内看一眼,随后很快的往后一退,道歉并放行。
秦笙朝魏焕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眸子停留在魏焕手中的那个他父皇的令牌:“你方才那话什么意思,还有这令牌?”
魏焕:“等下你就知道了。”
皇宫内,夜深了,马车走到不能走的地方后,秦笙下了马车,朝自己的寝殿走,还未到自己的寝殿门口时,就远远的看见了一个起火的寝殿。
秦笙:“是谁?”
秦笙慌快的跑过去看,任谁家的房子被人给烧了,谁心底都不会好过,而且都会有一个疑问。
况且在这古代,走水了(起火)可是一件非常严重的问题,魏焕跟在后头两手围成一个喇叭样式嘶声力竭的喊:“走水了,走水了。”
火灾那边有人影晃动,方才还跑在秦笙后面的魏焕,一下、两下,几个轻功跳跃,从秦笙身旁越过,很快便到了那个身影身后。
秦笙惊讶于他的速度,脚下的速度也慢了,忽然远处又有一个身影从魏焕的身后逐渐逼近,秦笙大叫:“小心后面。”
魏焕寻着声音一个转头,却是看到有一人手中拿着麻袋就要从他媳妇儿的头上罩下,心中一怒,来不及顾及身后那个想要偷袭他的身影,直接快速的朝媳妇身边赶去,那个偷袭的背影转而直扑一个空。
想趁机,手中拿着大麻袋将秦笙给生擒的人,手中的麻袋还未将秦笙给套进去,手腕上就被人用石子一个袭击,生疼的硬是连麻袋都未举起过,下一刻,魏焕已经过来,手中一把细长的剑,直接一剑见血,鲜血喷溅一地。
秦笙怕怕的捂住脸,忙往魏焕怀中钻。那方才偷袭魏焕未成功的人,转了个方向,直接要跟魏焕拼了,手中一把沉重的大斧子,高高举过头顶,就朝魏焕的位置冲过来。
而魏焕却不慌不燥,一只手还安抚的在秦笙的脑袋上轻揉:“夫人,这个时候影响夫君惩治恶人可不好。”
秦笙闻言往后退了退,说那时迟那时快,背后偷袭者的手,举着大斧刚要劈下来,魏焕抬手一个格挡,转而反手握住那斧头的柄,凭借着自己的身高以及绝对的臂力压制,一个转身,那巨大斧头就朝方才那人劈去。
鲜血喷溅,秦笙忙转身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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