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缕飘散
去到我get 不到的地方
单雄信: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着三公里
在平地树根底放着千万兵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起
天青色等烟雨我在等着你
眼色被打过去明白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李世民:
色白花心的敬德跃然一万米
那货转体落马时却惦记着你
你隐藏在身体里多年的演技
极细腻犹如绣花针落地
天外不小的骤雨门上都是你
而我路过那将来的小镇等你
在泼墨山水画里
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
......
说到这,李一鸣完全忍不住了:“不是说单雄信也很厉害么?怎么一枪就给挑下马了?是假打吧?”
李一鸣当时看到这就感觉这里头另有故事,至于那什么基情,也许是激情,写错字了,反正这些故事里错别字特别多,因为这歌词看起来半点没激情啊!这歌好像后来还被个叫周杰伦的歌手翻唱了......
李建国反而不以为意,表示这故事就是酱紫,以一敌万,还没完蛋!
尉迟恭成为了门神就是因为他太厉害,当然单雄信也厉害,因为被门神打了还不死嘛!
他小时候听老人说过这故事,现在一过三十多年,倒是从儿子嘴里再次听起,好...错乱的感觉...
“我肯定没跟你说过救唐王这故事!而且尉迟敬德那么黑怎么是色白花心呢?”
李一鸣一怔,下意识应道:“因为眼前的黑不是黑,白是好人的意思吧?”
“那花心呢?”
“花心...肯定是有二心的意思,爸!重点不是救,而是我为什么可以描述那个罐子的花色!那上面可没写着救谁的字,而且还有这个歌,没人唱过吧。”李一鸣提醒自己的父亲。
倒也是,李建国无所谓地摆手:“继续讲吧,难道我还能傻到现在都不相信你脑子里有故事么!”
李一鸣看看父亲:“爸,怂货是哪里的话啊?”
李建国愣了一下:“什么?”
李一鸣又学了几句:“你们说啥咧,弄啥咧....么事么事这是哪的话啊?是不是陕北那边的方言啊?”
“哦,好像是的,怎么了?”
李一鸣懵懵抬头:“这里我有点不太理解。”
“嗯?”李建国不解地看着儿子。
“故事里头说当时李世民和那些大臣们对话用的是方言,可为什么像那些演义里头都是普通话,那到底当年唐朝的官方语言是什么呢?”
李一鸣偏着小脑袋思考得很费劲的样子,他在想像着唐朝那些人,李世民和他的小伙伴们用这种腔调商量国家大事,然后那些诗人用这个腔调诗朗诵给杨玉环听......那我们现在背的古诗还压着韵吗?
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用秦腔是怎么念来着?
李白一张嘴:窜钱命月罐,一时笛上算。驹头万命月,弟头拾古香?
杨玉环笑脸如花:额欢喜得恨!
......
看着儿子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李建国很是愧疚,但他又真不知道,所以只能张了张嘴,呃了好长一声,摇头很无奈:“可能吧......我倒是没想过......怎么了?”
“呃,算了这不是重点!”李一鸣倒是略得很快。
李建国看看他,皱起眉头:“你那些故事好像有点乱啊!”
李一鸣点点头,轻轻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到现在他都没全看明白那些所谓的小白文,难道三十年后读者的智商都那么高了吗?还是说......
自己所关心的,根本不是这些书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