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天亮的时候,跌跌撞撞的九人总算回到了了凡峰。
王富贵:???
李长生:???
徐坤:??
......
不盈小筑前。
瓜皮抱着一个灵桃在啃。
毛茸茸的瓜皮,一双滴溜溜的黑眼睛,好奇的看着狼狈的众人。
可爱的瓜皮此刻怎么看都可爱不起来。
背锅侠没了,还怎么甩锅?
“呀!各位师弟回来了,师父说了,让你们好好洗个澡,然后去传承塔二楼。”
灵罄儿从不盈小筑出来,怀里抱着毛茸茸的小绿,满脸笑容。
听到大师姐的话,众人哪里还不明白,这次的事情肯定被师父知道了。
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回不盈小筑换衣服去了。
......
传承塔二楼。
原本空荡荡的二层空间早就被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道场。
青山宗唯一的十位弟子,此刻安静的坐在台下。
等待白不易的到来。
起风了。
不知等了多久,一缕清风穿堂而过。
再看传道台,身着白色道袍的白不易脚踩一朵金色祥云,背负双手。
俊美的面容上挂着神秘莫测的笑容。
“徒儿们可知错了?”
徐坤坚定的站起来包揽一切,“师父,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偷了师父的酒,请师父责罚。”
“师父,小师弟撒谎,就是我喝的。”
“是我。”
“是我......”
一时间除了灵罄儿所有弟子都站了起来。
“去吧,全部都给我从了凡峰跑到万丈崖,然后跑回来,直到跑到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再停下来。”
听到白不易的话,众弟子如释重负,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烈日下,少年们在万丈崖和了凡峰来回奔跑。
速度越来越慢,脚步越来越沉重。
灵罄儿看着这些平日里什么都让着她的师弟们狼狈不堪的样子有些不忍,“师父,我看他们都跑了快几个时辰了,是不是让他们休息一下。”
“罄儿呀,为师不是说了嘛,只要他们认识到自己真正的错误,就不用跑了。”
白不易半躺在仙云变幻成的椅子上,慢悠悠的说着话。
他刚刚睡了一觉,醒来又突破了,现在他已经练气二十层了。
“可是师父,我不明白他们到底哪错了,他们明明都承认偷酒了,难道不是?”
灵罄儿给白不易倒了一杯茶,吐了吐舌头。
“死丫头,和徐坤他们在一起学坏了,居然套为师的话。”
白不易喝完茶,骑着云消失在原地。
“略”
灵罄儿朝着白不易做了一个鬼脸,带上小绿,她便回桃花谷去了。
与其在这空等不如回去给师弟们带些吃的过来。
万丈崖,李长生九人,用一根老藤连成一串,在艰难的往上爬。
他们都快力竭了,这已经是他们第二个来回了。
作为队伍里修为最高的李长生,一言不发在队伍的最前边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