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一声痛呼。
矮汉只觉得五脏似是移了位,肚子里好像翻江倒海一般,喉间一甜,呛出一缕血来。
“看来你们人不咋样,练的武功也不行啊!”
苏青落地后,掸了掸衣裳,走到矮汉面前,眼皮一垂,俯视着他:“说道说道吧,这档子事,除了你燕子门,还有谁的份啊?”
问话的同时,他一脚便把想要起身的矮汉又踹回地上。
“卦门?或者还有别的?”
矮汉却又惊又俱。
“咳咳——你刚才用的是宫里传出来的功夫?怪不得——啊——”
话还没完,他忽然惨呼一声,盖因这垂下的右手小指正被一只皮鞋踩着,疼的大汗淋漓。
“我说、我说,是马三爷想要为卦门出头!”
“就只有他一个么?”
苏青夹下烟,问的有些轻描淡写。
“还有形意门,真的,我该说的都说了,你、”
说到这,再无下文,一只脚尖已似蜻蜓点水般在其太阳穴上一啄,矮汉也步了麻子的后尘。
“孤儿寡母也不放过,该杀!”
苏青面无表情的瞧着地上的两具尸体,伸手自西服里取出一把银元,随手哗啦一撒,转身出了巷子。
自打当年成了名以后,苏青他们几个自然多多少少也就有了点积蓄,没多久就在城东头买了间四合院,听说还是以前一个满清王爷住过的,程蝶衣和他娘就住在那,请了几个丫鬟,有时候他一人闲得慌,也过去住两天。
出了巷子苏青叫了辆人力车,紧赶慢赶的过去,他们几个也才刚进屋。
“小青你可算回来了,只这几口气的功夫,蝶衣就来来回回念叨了二十来遍,你要不再不回来,估摸着天都要塌了!”段小楼早就在门后等着,见他回来立马展颜一笑,嘴里的话虽说有些调侃,可眼神却在苏青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见其完好无损,这才算是放心。
没了张公公那档子事,三人这么多年就和亲兄弟一样,他和段小楼无父无母,这程蝶衣他娘也是对他们关怀备至,苦日子熬过去了,人心其实也都不错。
进门的时候,苏青掐了烟,浑然不似刚杀了人,笑道:“得嘞,那今个看来我还得自罚一杯!做了什么好吃的?闻着味可真香!”
“你猜猜?”
“红烧狮子头?”
“嘿,你这鼻子可真是属狗的!”
二人边说着边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