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刻钟后,一只肥鸡只剩下鸡骨头,两人才满足地舔了舔嘴唇,各自坐在暖炉旁,互相沉默。
“你叫白千隅?”南凤宣忽然开口道。
“嗯。”
“名字倒挺独特的。你不担心你爷爷?”
“不担心。”
“也是,挨了北舒言一掌都没事,哪需要担心。”
“……”
“你,多大了?”
“不太清楚……”应该是五百零一岁吧,时间太久,他也忘记了。
“呃……好吧!”又是许久的沉默。
“你饿吗?”南凤宣没话找话道。
“嗝~”
“好吧!”
“……”
“那,你总会下棋吧?”
“不会。”
“……”
“好吧!呼……要不我教你,如何?”南凤宣终于被这个比北舒言还要无趣的人打败,从房中拿出棋盘,摆好。
“这个,是白子,这个是黑子,横竖撇捺,谁先连成五子一线,谁就赢……懂了吗?”
“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