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单人病房,入眼的全部是一片白色,她用手肘撑住床沿想坐起来,才发现手上插了针头正在打着点滴。
门口传来一句女声“林姐,你醒了?”
她循着声音望过去,眸内掠过一丝惊讶,没想到会是邹诗雨。
她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盒,快速的走过来,眸内的善意与关怀让她略显疑惑。
她记得几个月前‘清咖’那次冰冷淡漠的会面,并不算太愉悦。
她走过来扶住她的手,温柔道:“林姐,你要拿什么,我帮你!”
林简手撑住床沿缓缓的站了起来,发现浑身发软无力。
她回道:“我想去上个厕所”才发现声音也嘶哑的厉害。
邹诗雨连忙一手搀扶着她的手臂,一手推着点滴铁架。
扶她上完洗手间后,又温和的帮她垫好枕头,扶她躺下,掖好被子,全程温柔体贴。
她为什么在这?又为何突然对‘情敌’身份的她这么好?
她温柔道:“昨晚你发高烧至39.5度,时雨在这里陪了一晚上,是他请我过来帮忙的”
她指了指床头柜上的保温盒继续道:
“这是时雨一早煲好的粥,他送到医院门口便回去了,只嘱咐我好好照顾你”
她心口滑过一丝失落,说明昨晚那个温热的怀抱是秦时雨,并不是简瑞,她虽然头脑意识不清晰,但她说过的话她仍清楚记得。
她轻叹了一口气,她似乎又伤害了他...
邹诗雨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林姐,喝点粥吧!”
她视线停留在她端着铁碗白玉修长的双手,她勺了一口作势要喂她,眸光真挚诚恳,胃内滑过一丝饥饿,她下意识的张开嘴巴,直到一碗见底。
她才想起来回道:“诗雨,谢谢你!”心内一片温暖。
邹诗雨握住碗勺的手微微一颤,片刻后回道:“不用谢”
她简单收拾完后,便坐于她床边的矮凳上,诚恳道:“林姐,对不起!”
林简听出了她声音里面饱含的歉意,或许她说的是之前扮演角色的欺骗,亦或者是其它...,
她轻摇了摇头,声音嘶哑无力道:“不是你的错,命运使然而已”
邹诗雨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只让她好好休息。
她点了点头,头仍是有些晕忽忽,所以不知不觉中便已睡着。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男医生粗矿的声音吵醒,告知她们,下午便可以出院,只是嗓子需要两天左右恢复,她微笑着点头致意。
邹诗雨开车将她送回秦时雨别墅时,已经下午五点,邹诗雨下车扶她到门口,便转身准备走。
她轻拉了下她衣袖,声音嘶哑道:“不进来坐下吗!”
邹诗雨坚持的摇了摇头道:“林姐,你快进去休息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微怔地看着那抹倩影消失于她视线,邹诗雨的反应让她略显疑惑。
她转过身才发现秦时雨不知何时已立于她的身后,她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便被他抱了起来,将她抱上二楼,轻放于床上。
他牵起旁边的被子,盖好她脖子以下所有裸露在外的身体,全程温柔细致却没有开口说话。
林简因喉咙发声困难,也不想说话,她轻闭上双眸,
片刻之后,她似乎听到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她猛地睁开双眼。
他掀开棉被,在她来不及任何反应前,已落入他温热的怀抱,随后贴近她耳边温和的低喃:“你放心,我只是睡觉而已”
随着他这些一气喝成的动作,她身体瞬间僵硬,来英国的这一个月他一直发呼情止乎礼,并未对她做任何越轨的事宜,但现在为何突然这样?她心口一片慌乱..
片刻之后,她感觉到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她内心一片骇然,下一秒他覆身上来,吻住了她的唇,林简伸出双手用力推开他,但生病的她完全无法撼动分毫。
因她的反抗,他幽暗的瞳光中染上一丝狠厉,而温柔的动作也越来越迫切与粗鲁,她无力的垂下双手,声音凄凉嘶哑道:“时雨,给我留最后一丝底限好吗?”
她声音中的绝望使他心口一滞,理智渐渐回笼,他看着她眸光中明显的悲寂与哀伤,微微颤抖的身躯泄露了她的拒绝与厌恶。
他嘴角扯出苦涩,随后起身坐于床沿,伸出手想帮她整理略显凌乱的衣服,他修长的手指尚未触及她的衣物,她眸内便升起一丝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