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蛊毒的缘故,慕北夜每隔一段时间便要来药王谷稍作修整,所以司言便索性将一座雅致小楼收拾出来,专供他使用。
包扎好伤口的沈摇筝就那么站在慕北夜的房门前,许久未动。
无论前生今世,她都不愿亏欠别人什么。
眼下,虽然想不太明白自己究竟欠这狗男人些什么,可一想到慕云洛的话,她就浑身不自在。
狠狠瞪了两眼面前紧闭着的雕花木门,狗男人、都怪你!
轻啧了一声,末了,还是顺着旁边的胡杨翻身上了房顶,掀开了几块瓦片。
卧房中也没个光亮,显然慕北夜已经睡下,沈摇筝揉了两下自己的小身子骨,站在房顶上使劲往下一跳——
“呼啦!”
“咳咳咳……可摔死我了……”
伴着瓦片土木扬起的灰尘,沈摇筝一阵咳嗽,待她定了神,只瞧慕北夜饶是淡定,可他那张脸依旧有些扭曲:“你……做什么。”
想来,就算是慕北夜,也未必能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亲眼瞧见一个大活人从他卧房顶上、如此正大光明的跳下来。
沈摇筝掸了掸衣袖上的土,也不顾房梁上还有个大窟窿,凑到慕北夜的卧榻旁,掀了被窝就要往里钻:“没办法啊,你门窗都落了拴,我进不来,只能走屋顶了。”
“你——”
慕北夜还未来得及反应,将人顺着房顶上的窟窿再扔出去,就被沈摇筝双臂一张,死死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