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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一周的时间,罗依依都呆在家里,凌信诚也呆在家里,他看死了她,不让她出门。
罗依依很生气,乱摔卧室里的东西,砸碎了客厅窗户上的玻璃,厨房都差点被她烧了,她企图搞破坏,好让凌信诚放自己离开,可是她错了。
他将她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一笑了事,任她闹。
罗依依终于败下阵来,每天跟个疯子似的,披头散发的在屋子里乱窜乱跑,鬼哭狼嚎的。
又过了一周。
凌信诚终于放松了警惕。
早餐时,在罗依依擦身而过的瞬间,他拽住她的手,将她扯到跟前,凑上前闻了闻她的头发,皱眉道:“依依,你该洗澡了,头发油得都能煎荷包蛋了。”
罗依依丢给他一个白眼,大咧咧的坐下来,狼吞虎咽的吃早餐。
他望着她,目光里除了沉默的笑意就剩下无奈。
到了中午。
童婉婷来了,凌信诚带她去书房谈话。
罗依依暗暗觉得机会来了。
她孤身一身,穿过院子,灰溜溜的跑到了后门。
那是一扇老旧的铁门,门锁已经生了锈。
她蹑手蹑脚的走上前,拿起门锁细细地瞧着。
很结实的铜芯锁。
没有钥匙,只能用榔头砸开了。
可是,哪里有榔头?
……
凌信诚进书房之前,看到罗依依在浴室里放水,他以为她要洗澡,压根没想到她会逃跑。
可是,当他端着茶杯,站在二楼的窗户前,一眼就注意到了后院里举止诡异的女子。
她在那堆帆布遮盖的杂货堆里翻来翻去的,似乎在寻找什么。
别闹了,他心想着,忍不住又笑了。
童婉婷在他的身后明媚地说:“凌哥,大家都希望你能早点回来上班,没有你的话,我们真的不行,现在手头积压的案子很多,董事会也很重视。”
窗前的男子浅浅地呷了一口热茶,专注地盯着窗外,没有一丝回应。
童婉婷沉默了良久,走上前跟他并排站着,她装作不经意的瞟向他,却发现他脸上隐隐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