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峰给边池打了几次电话,结果对方没有接,但是给韩峰发来了消息。
消息这样说:韩总,你年轻有为,和你合作多年,我深有所获。你还年轻,还有很大的发展前途,而我已接近暮年,如果在华远我不能有所建树,那我这辈子就会用平庸为我盖棺定论,华远交给我吧,它在你的手里或者我的手里,一样会前途光明。
边池的短信把一切的猜测变成了现实。韩峰扫了一眼短信,就把手里放在了兜里,抬眼去看窗外。
周一午,股东大会如期召开。萧听夏早早到了华远公司会议室,其他股东也陆续走进了会议室,而她始终没有看见韩允汐和边池,后来,边池也走进了会议室,但是依然没有看见韩允汐的到场。
她打电话给韩允汐,韩允汐没有接,再打,依然没有人接。
“萧总,两位韩总是不是不能到场?现在已经到开会的时间了。”边池看看手表,眉头发亮,意气风发。
“稍等等,她比较忙。”萧听夏心里想,韩允汐是不是跟边池串通,特意在这天放她的鸽子。
萧听夏走出会议室,再给韩允汐打电话,发现电话已经关机。此时此刻,萧听夏认为今天的董事长和总经理推选,一定是边池无疑。
会议照常进行,萧听夏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见韩允汐。边池最终以多数票压倒少数票成为了华远的董事长以及总经理。
会后,边池脸的笑容春光灿烂,他走近萧听夏,和她聊起了韩的事。
“萧总,华远的董事长现在由我来担任,完全是由大家的扶持。您和韩总一直的我坚实的后盾,谢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我不会走到这一天。”
“哈哈,你走到卖友求荣,鸠占鹊巢的这一天可不是我们的帮助,边总,您搞错了。”萧听夏对边池现在的嘴脸,只有不屑与唾弃。
“哈哈,萧总,您错了,公司施行股份制,本就是让能者来管理,让能够更能为华远股东以及社会创造利益的人来管理,这就是您当初推行股份改革的目的,不是吗?”
“呵呵,是啊。谁知道你边总扮猪吃老虎,早就有预谋,将一半的股份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萧总,在商场,就如战场,失败了不能说对方不厚道,只能说自己不够优秀,不能看穿事情的发展脉络,不能抱怨,现在抱怨还有用吗,有一句话说的好,挨打要站好,呵呵。”
“是啊,边总说的对,我跟韩峰看错人,用错人,确实要由我们来承担责任,不能埋怨谁,只能说自己道行不深。”
“哈哈,道行不深,这句话说的好,我学道家多少年,才得到了其中的真传,才有了现在的成就,您和韩峰还年轻,需要学的东西还很多,现在,就当是我给你的课吧。”
“边总,劝您不要得意,华远董事长和总经理,在我看来,它只是你人生中的过往云烟,是你手里的沙子,最后还是会从您指间溜走的,说成功,在我认为,你只是暂时的。”
“哈哈,萧总真是伶牙俐齿,让我这个口拙的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就算您说的有道理。但是有道理归有道理,为了巩固我在华远的绝对话语权,我会收回你们在华远的股份的,相信到时候,你们就没有拿回华远的可能性了,当然,你们可以选择让华远破产,然后再收购华远。”让萧听夏、韩峰、顾诚等几人退股,还没有实现的事,边池就已经说了出来,可见,他已经有了把握。越有把握,越让边池盛气凌人,仿佛萧听夏、韩峰、顾诚等几人的股份已经是他的盘中餐,现在只等拿起筷子,张开血盆大口,牢牢咬紧那些股份。
“哈哈,既然边总都这样说了,那我就等边总出招了,看您怎么拿回我们的股份,不过还是祝您一切顺利啊。”萧听夏觉得边池好像被暂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竟然说自己能拿到华远几位创始人的股份,除非他选择抢。
想到“抢”字,萧听夏想到韩允汐可能并不是放她的鸽子,有可能被边池做手脚了。想到这,她急忙问:“你把韩允汐怎么了?”
“您说小韩总吗?哦,我还想打电话找她呢,您不知道,当初我和她约好,好选她为董事长,我做总经理,但是今天她却食言,一直没有见到她的面。”边池很平静,仿佛韩允汐没有按时参会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如果韩允汐出现什么事,边池,你就算你坐稳了华远的位子,你也别想在商场混下去。”萧听夏在问边池韩允汐的事的时候,她已经判断出韩允汐是被边池害了。
萧听夏不想再跟边池纠缠,她打电话给韩允汐,依然没人接,又跑到韩允汐办公室,发现依然没有人,后来,她又跑到了韩允汐的住处以及西川大学,发现都没有找到,问公司的同事或者韩允汐学生,得到的回复也是好几天没有见到了。
她再打韩允汐电话,电话通了。
电话那边的韩允汐说自己的父母被人绑架了,她是连夜坐飞机到了家里,现在还在找她的父母。
“有本事冲我来,绑架我父母算什么?”韩允汐言语里充满恨意,她把牙咬的“咯吱”响,“边池这个老东西,我饶不了他!”
“允汐,你没来,边池现在已经是董事长和总经理了,叔叔和阿姨被绑架的事很有可能和他有关,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叔叔和阿姨,你在你家那里找,先不要报警,我在边池那边探探口风,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萧听夏和韩允汐分析是一样的,边池绑架韩允汐家人的可能性很大。
通完话后,韩允汐继续想办法找线索,而萧听夏到华远去找边池。
萧听夏刚到华远公司门口,韩允汐打来电话,说她父母找到了,确实是被绑架了,但是不是一般的绑架,他们是被关在了一间房子里面,然后软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