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二叔面前可真他么像孙子……
“二叔。”
赵烨低下头弯着腰恭敬的行了一礼,比江乐山有过之而不及。
二爷抬头瞟了赵烨一眼,将手里面的纸递给江乐山,
江乐山恭敬的用双手接过后,叠整齐后放到了自己的怀里面,
然后抬头瞟了赵烨一眼。
“回来了?”二爷问道。
赵烨赶紧点了点头道:“二叔,听说刺杀我的那个百长抓住了。”
二爷没有说话,而是颇有玩味的盯着赵烨。
赵烨偷偷的看了一眼二爷后又问道:“可问出了什么?”
二爷轻轻的摇了摇头,还是没有说话。
“二叔,交给我吧!我保证会让他开口的,七日,最多七日,他一定会开口。”赵烨盯着二爷,恶狠狠的说道。
二爷不为所动,而是盯着赵烨眼睛说道:“怎么突然间关心起这事了?红袖招不好玩吗?”
赵烨一愣,咱能不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但还是认真的说道:“二叔,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你说北蛮为什么要来刺杀我?”
二爷不语,似乎在等着赵烨发表高见。
赵烨用手指着空气,高深莫测的说道:“俗话说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既然他们来杀我,就一定有他们的目的或者好处,
可您想想,杀我有什么好处呢?
他们要是刺杀大哥、父王、或者您、甚至是大嫂,
都能够严重打击我庆王府的嚣张气焰,
可唯独刺杀我,却没有这个效果。”
江乐山听到这,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只听赵烨接着说道:“因为刺杀我这样一个表面上的废物,
他们没有一丁点的好处可言,
因为我是庆王府的耻辱,
是庆王府的败家子,
刺杀我,
不仅不能打击我庆王府的嚣张气焰,
反而有可能振奋我庆王府的杀敌之心,
为了我还折损了五名高手,
怎么算都是个赔本的买卖,
可他们确偏偏这样做了,
您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接着说。”
二爷似乎有点兴趣了。
赵烨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有什么猫腻呢?
侄儿我想了三天才想明白,
俗话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难道我藏拙这件事被人发现了?
对方想提前把这根秀木给灭杀在幼苗状态?
可这个人是谁呢?
我隐藏的这么深,他是怎么发现的?”
听着二少爷的话语,江乐山的脸都已经绿了,
若是说前面的话,江乐山还轻轻的捋了捋胡须,表示赞同,
可赵烨后面的话,江乐山是一个字也不信,
赵烨这个二少爷,江乐山可以说是看着长大了,
什么德性?
什么脾气?
江乐山可谓是一清二楚,
藏拙?
若是你真能藏拙这么多年,
这么能忍?
我江乐山跪下给你磕十个头,
江乐山就这么自信。
可当江乐山不经意的瞟了一眼二爷后,
又有点不是那么自信了,
这赵家的老二好像确实能忍,
忍常人所不能忍,容常人所不能容,
这位二爷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我江乐山艺高人胆大,
虽不服天下人,
可唯独二爷除外,
更愿意跟随二爷身后,
就算作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