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同因为听只能听到李家婶子一个人的嚎叫声,听不到其它人说话,壮着胆子下了床,推开木门,透过缝隙将屋外的发生的事情全看进了眼里。
也将事情起因猜了个七八十。
那个叫李婶子的大妈因为儿子昨夜被人打劫了,就怀疑上了易喜,所以来他家里闹。
没证没据,凭瞎猜就敢到别人家里撒泼,吾同怀疑这位叫李婶子的大妈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哥,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打人。”
此时易家屋外土坪上的人都走光了,只余易喜耷拉着脑袋低向自己哥哥易欢认错。
吾同这边只能看见易欢的倾脸,因为易喜认错的声音不大,并没有听清易喜对易欢的称呼。
见易喜这个大个子向一个比自己矮的,像是弟弟的人认错,吾同心中惊叹连连推测,只怕是一个宠弟狂魔。
易欢本想训斥弟弟行为太过鲁莽,敏感察觉到有人的视线落在他脸上,抿唇朝四周看了一眼,却并没有看见人。
突然瞥见旁边屋子的木门开了一个缝隙,易欢皱了皱眉,问向易喜:“你说买回来的那个女人伤重到下不了床,你确定吗?”
易喜被他没头没脑的问话问的一愣,反应过来立马回道:“我确定啊,昨夜里帮她把尿她都痛的忍着直哼哼,短时间肯定下不得床啊。”
易欢听言眼中思索一闪而过,并没有再说什么。
吾同现在正躺在床上紧张到手心冒汗。
几乎在易欢朝四处打量时,她就察觉到了不对,才赶在他的视线落向自己时赶紧转身爬上了床。
世界上还有这么敏锐的人,太特喵可怕了。
吾同感到心有余悸。
没一会儿,肚子传来的饥饿感便令她不再紧张。
“饿~啊~”好想吃排骨汤,好想吃红烧鱼,好想吃酱肘子,来个人啊~想想屋里还有一会喘气的没吃饭。。
为了演绎自己是个重伤之人的假象,吾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着屋顶,只能内心哀嚎祈盼。
许是她的祈求有效,没过多久,易喜便端了一碗食物进来。
考虑到吾同的喉咙好像也受了伤,他端的是流食,白粥。
吾同看见是白粥后有些欲哭无泪,但易喜喂她喝时,她还是乖乖的全喝光了。
“还要吗?”见她全都喝光了,易喜有些诧异,犹豫着问了一句。
吾同看着他那张皮肤有些黑的脸,轻轻“嗯”了一声,眼神清澈透亮,端的是乖巧老实的很。
心中却在咆哮:你那是什么眼神!本姑娘又不是猫,好歹也是个成年人,饿了这么久,一碗粥够吗?怎么也得四五碗吧!
吾同坚决不承认她胃口大吃的多。
当易喜喂给她喝粥喝到第四碗,问她还要不要,吾同再一次轻轻应了声“嗯”时,易喜拿碗的手顿住了,星目凝视着她的脸,幽幽说了句:“已经没有了。”
吾同听言脸上尴尬一闪而过,马上闭上眼睛开始装死。
我!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