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筑基手底下走过一招,似乎还有点机会,可是在结丹手底下,那是几乎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金丹之火已经能够点燃元气了,筑基的元气成液还能一定程度上抵御金丹之火的能力,可是练气期的修士几乎不可能做到免疫金丹之火。
当然也不排除有一些妖孽骄,像是洛尘这样的,在练气期时,元气太过厚重,金丹之火无法点燃,或许到了元婴期就能够轻易点燃对方的元气。
法术是以神韵为根基,以元气为源头,两者共振而产生的威能,既然金丹之火有点燃元气的能力,他们这些练气修士只要一出手,结丹修士就能够轻易点燃他们的元气,更有金丹之火强烈者,可以直接通过点燃法术的元气逆流入丹田之中,直接点燃丹田元气,于是由内而外,会被金丹之火活生生给烧死。
周师兄似乎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于是开口道:“检验弟子实力的修士统一为筑基中后期修为。”
话音刚落,孟松径直从台上走下来,他只是来出出风头,在一开始就碾压其他宗派的修士,让星辰宫从一开始就在这些萌新心中种下强大的种子。
他下了台,就要有人交替,先上台的那个洛尘有些印象,好像是那日赶赴代王宴会后他到达的那个家伙,刚刚才从周师兄口中听到他好像姓池。
池师兄站在台上,好像还没有醒酒一样,醉醺醺的,走路摇摇晃晃,看起来就要倒在地上一般。
他走到周师兄旁边,还打了一个酒嗝,浑身的酒气很是难闻。
他朝着众人微微拱手:“星辰宫池昶,见过诸位。”
躬身时甚至还干呕了几声。
邋遢的样子却引起了其他宗派的修士的忌惮,似乎这家伙名声在外。
洛尘不知道的是,在入乾都之后,各大宗派明里暗里都打了好多次了,只要是在酒楼,就会碰见眼前这个叫池昶的家伙,而只要碰到了,结丹以下只有输一个选择。
被誉为星辰宫结丹以下第二人。
至于第一人,当然是以筑基初期斩筑基后期的洛尘,以往他应该算不上,但现在晋级筑基中期的他,有这个资格。
毕竟,羿升云也算是各宗各派眼里的才,然后被更加才的洛尘斩于手郑
池昶上了台,周师兄退下台,一时间也没人上台比斗,大家好像都在等,等先有人去试探对方的能力,然后衡量好对方的手段之后,再做出可能能赢的计划来。
“一群胆鬼!”少年脚尖一点,飞上高台,在池昶面前停了下来。
“在下韩寻,见过池师兄!”韩寻做了一个弟子礼。
池昶打了一个酒嗝,而后开始出手。
他五指抬起,在韩寻头顶形成了五指山,山上沟壑是池昶手中的纹路,一下子压下去。
韩寻眼睛一亮,好似有红芒跳动,化作一把剪刀朝着池昶大脑剪去。
然后便见着池昶思维空白了一瞬间,而这一瞬间,五指落下缓慢了许多,让韩寻直接从五指范围下逃离。
法术落在地上,顿时引起了不少的尘埃,演武台生生被池昶打出了五指豁口来。
“你过了!”池昶饶有兴趣地看了韩寻一眼。
韩家的人,看起来是和阁楼上的那个娘们有点关系啊!
居然影响了他的记忆,使得思维混沌了片刻。
有了韩寻带头,又有人飞上高台。
居然如出一辙地对池昶施展精神干扰,可吃过一次亏的池昶怎么可能还会上当,口中酒水喷出,每一滴都化作铁石,直接将那人打飞,在身上留下几道出血的口子,幸亏池昶留手,不然就不会只是飞出场中那么简单的事了。
“最好换个手段,同样的当,上一次叫意外,两次叫愚蠢!”池昶从腰间卸下酒葫芦,吞了一口酒。
有人在下面嘀咕了一声:“那犯邻三次叫什么?”
池昶一脸好奇地看向那人:“还能有第三次吗?有第三次,那就是死人了。活着也没什么用处了。”
那人怔怔不敢言。
战斗还在继续。
下一个似乎是孟松的宗亲,他去的也是池昶这里。
池昶看了一眼孟松,这两个家伙身上衣服都不带换的,摆明了是一家人。
要不,放点水?
池昶正这么想着,耳边便传来孟松的传音:“往死里打!”
他呆住了,而对面那个家伙抓到了这个机会,直接冲杀过来。
他的法术是与孟松全然不同的控沙术,举起手便有沙尘聚集,化成一个巨大的拳头,直接砸向池昶。
池昶下意识地想后退,但一想孟松的话,直接出手。
酒葫芦拿出手,对准了那个家伙,瞬间从酒葫芦中飞出一把把飞剑,直接将他钉在了演武台旁的柱子上。
他又打了一个响指,元气化作狂风,吹走了没有人操控的沙尘。
“……我用了两招,你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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