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还在埋怨的清夏,下一秒就真香了。
两人来了个眼神碰撞,视线平行的一瞬间,那颗心脏似乎激起了千层水花,泛起了层层波纹。清夏听见了扑通扑通的小鱼在吐泡泡,咕噜咕噜……
只因为:
他的一个背影,便可以秒杀这周围的一切;他的一个转身,就能够镇住心脏的跳动;他的一个眼神便能透进自己的心底,看穿自己的心思。
清夏的眸子清澈见底,文白苏的眼里埋着深不可测。
这些都是想象的,真实原因是因为他很像一个人——梦中人!
“这个男子我在哪里见过,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怎会如此熟悉。”清夏的眼睛未曾离开文白苏,眉眼里起初的不屑被柔情似水代替,正在点点探索着记忆。
“这个女人,难道因为我刚才救了她,这是赖上我了?这个眼神怎么,怎么这般不一般,似乎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吃下去。”文白苏看着清夏一直看向自己,心脏跳动的频率不由得开始加快,扑通扑通。不过俊秀的脸上依旧冷色。
文无双骑马一直跟在文白苏的后面,霜寒的威力他刚才亲眼见识到了。霜寒出剑之快,威力之大,杀人于无形间,让他眼里充满了惊愕,还有嫉妒与不满,为文靖风的偏心感到不公平。也难怪文白苏有信心不带军队,他对文靖风的不满又叠加了一分。每当这个时候,他的心便一分一分的沉下去,快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了。
当他看到文白苏与一女子四目相对、女子眼睛里充满的情愫时,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英雄难过美人关,情是最能摧毁一个人心智的东西。虽说自己不曾经历,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初来乍到便斩杀恶棍绅耆,文白苏一下子在澧县百姓的心目中有了地位。
武修还在回味刚才他的出剑。行走江湖多年的他看得出来此人功力不凡。当年在缘结洞中似乎见过这把剑,虽然霜寒只露面了一小会儿。
“这把‘剑’绝不是俗物,忘丹和它会有联系吗?听梦中人说有,这个联系是怎样来的呢?”武修内心不由得警惕起来。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清夏小时候身上的那块血玉,自己曾经也见过……待他们说明了来意,文白苏和无双就被安排到了澧县惠来街道一个百姓的家里,他们正在向房主阿伯了解情况。
武清夏跟随着武修左右,还在为病人诊脉,说巧不巧,她与文白苏住的地方就隔着一条街。
武修发现这些人的病看似不大碍,却找不到原因何在。起初是浑身精力旺盛,慢慢开始咳嗽,四肢无力,气血不足,不出三日便会病发身亡。自己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这种怪病还真是头一次见,一时竟然有些无措,需要好好研究研究。
便早早的回到百姓为其准备的房子。清夏见爷爷眉头紧锁,心里也跟着焦虑。刚要进门便看见文白苏坐在街的对面,似乎在想什么心事,脚步不由自主的走到了文白苏的面前。
“多谢公子刚才出手相救,不知对我是否有印象?”
清夏没头没尾的发问使文白苏听的云里雾里的。
“这个恶棍今日不杀他日我也会杀,所以不必言谢,还有我们这是第一次相见吧,怎会对姑娘有什么印象?”
“不昂,你忘啦,你之前很喜欢叫我紫儿,只是近来好些日子没有见公子了,大概半年左右了罢。”
文白苏瞳孔瞬间放大了两倍,一脸茫然,脸色越发的沉重。尤其是听到紫儿的时候。
因为他真的一脸懵,难道自己失忆了?又或许这是之前惹的情债,也不对,之前自己痴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去寻花问柳?得知答案后,内心便有了发问的底气。
“不知姑娘在哪里与我相遇?”
“梦里呀,你可喜欢叫我紫儿......”清夏想到什么,突然一脸的窘迫。
“啊,那啥,公子实在不好意思,我、我可能梦做多了有点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
文白苏心想这个女人也太不矜持了些,虽然自己的容貌和身段自己很清楚,不过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暗示,却让他不知如何回答。在他看来这种聊天技术很低级。
清夏见他一脸惊愕,非常窘迫的解释说“你,你别误会啊,我的意思是一年半以来,我老是在做同一个梦。有一个俊秀的男子,他与公子一样,头发没有束起来,身材纤瘦俊秀,脸上老是蒙着一块纱布,不过轮廓倒是能隐约瞧见,公子的神态,嗓音与他十分相似。”
文白苏听到俊秀两个字眼时,桃花眼快速地眨了三下。据说,这是人在不好意思时通常的肢体小动作。文白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她解释这些胡话,或许这就是骗人的小手段,但她眸子里的闪亮不像是说谎,他还挺有兴致继续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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