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面前,单肩背着书包的白野,听见这话,闷笑了一声,微微侧头:“解药已经被我吃光了,怎么办?”
她就知道,果然有解药!
颜瑟很生气地跺了两下脚,一边打着哈欠,一直骂:“你没义气!居然背着我吃解药,而且还把它吃光了,为什么不能给我留一颗呢?”
没义气的狗男人实在是懒得和小醉鬼计较,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略微无奈地俯下身子,四目相对间,缓缓开口:“走吧,回家了。”
被拽着起身的颜瑟,没力气地往前走两步,靠着他的肩膀,喋喋不休地继续骂:“你是觉得我吃了你的解药会不给钱吗?所以才不留给我?”
“我是那种人吗?虽然我穷,但是一颗药的钱我还是付的起,别说一颗药,就算来一盒药,我也付得起。”
为了表示这话的可信度,她还极其认真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直到把左右两边的袋子全都仔仔细细地翻了一遍后,又打了好几个哈欠,愈加卑微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我真的这么穷。”
白野扶着她胳膊的手怔了一瞬,嘴角不自觉上扬。
头一次见,一份“啤酒鸭”能把人醉成这样的,看来今天和风刃的比赛真的让她精神透支了。
意识到自己真的很穷的小穷光蛋不开心地噘嘴,下意识地想说点什么来辩解,刚准备开口,一抬眸,正好抓住白野微笑的样子。
她迟疑地愣了愣神,又眨了两下眼,从那个笑容里,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一抹对她的嘲笑。
“你笑我穷?”
白野扯了下唇角,把她快要滑下去的身子提起来,“穷挺好的。”
“切。”
这个每年比赛奖金拿到手软的狗男人,也有脸说“穷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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