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把信撕了个稀碎,吩咐把周朝逆臣挫骨扬灰,后来她在位期间海晏河清,盛世太平,烧坏的周朝皇宫被作为行宫重新修葺。”
“她活了五十七岁寿终正寝,一生无嗣,皇位传给了精心栽培的侄儿,葬入皇陵时新帝遵照她的吩咐在她手里放上了一个普通的木盒——那盒子他也偷偷打开看过,里面无稀世珍宝,只有一堆撕碎的纸片,上面字迹模糊难辨,像是被人摩挲过好多次一样。”
“这个结局倒是挺合理。”孟子义风卷残云般扫过了自己的“年夜饭”,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儿。
“好是好,”丁铃蹙起眉头,有些不满,“我倒是觉得那将军过于迂腐,若他真心归附,也未尝不能与女帝相守。”
可男人总该有点自己的骨气。女帝不可能重用一个心思不定的降将,她爱他,爱的也正是他的桀骜。如果把他折断了羽翼圈养在后宫里,他和别的男人还有什么区别呢?他甚至不如那些小倌儿会取宠,女帝迟早会厌了他,而他也早就舞不起长枪了。
不过话本嘛,能圆过去就行,倒也不必揪着这些细微之处不放。孟子义没有去戳破丁铃脑中的粉红泡泡,笑着问道:“铃儿这么喜欢话本子,每天看那么多,课业能做完吗?”
“当然能做完,”丁铃一脸引以为荣的表情,“我看书可快啦,像《风华尽去》那么厚的只要一天就能看完啦。”
兄妹二人趴在窗前看烟花,小姑娘的眼睛亮晶晶的像燃着星光:“我也想像‘熙让’那样,能写出故事的人好厉害呀。”
“嗯?”孟子义一挑眉,“‘熙让’是谁呀?”
“就是写《风华尽去》的那个人,我也不认识他,不过我已经在书肆见过他的好几部话本子了,都写得好棒的。”
“哦。”孟子义有些气闷,在小姑娘心里,他该不会还没有一个写话本的家伙地位高吧?
丁铃并没有察觉到孟子义突如其来的冷淡,很兴奋地提议道:“哥哥去过那么多地方一定知道很多故事吧?想听呢。”
“好啊,一换一,”孟子义懒洋洋地应道,“我讲一个,你也讲一个,铃儿看过那么多话本子呢,该不会讲不出来吧?”
“一言为定嗷!哥哥先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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