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曼怒吼道:“没有解药!”紧着奋力一掌向白曼击去……
颜丽这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令白曼当下完完全全处于一副瞠目结舌之状…
眼看着那颗通体布满银色细刺的球状物向自己直面袭来,惊到都忘记了躲闪…
一旁的暒歌见状,说时迟,那时快,迅捷抬袖奋力一挥…
只见一道金光以星移电掣之势,将已离白曼花容只差毫厘的骇人球状物给击了出去。
紧着沉声道:“你为何要毒害南疆?”
见白曼毫发未伤,颜丽全然不顾此时的暒歌已怒不可遏。
疾言怒色道:“是因为她长得与南疆有几分相似,您才要护着她吗?”
兀颜丽的答非所问令暒歌压抑着满腔怒火,不愿听兀颜丽的胡说八道。
再次沉声问道:“本君问你,你为何要毒害南疆?”
颜丽见威严的暒歌那张白皙的俊颜上怒容渐显,忽地大笑了起来,似疯了一般吼道:“哈哈哈哈!她该死!”
“遗憾的是她的玄灵珠是不灭的,只要她疯了,你就不会迎娶她了,你就只属于我了。”
暒歌看着眼前的兀颜丽美丽的外表下,竟有一颗如此丑陋毒辣的心,顿时是又气又怒。
气的是自己没能将兀颜丽这个从小一起长大,且一直当作妹妹的兀颜丽教导好。
怒的是自己一直当做妹妹的兀颜丽,害了他心尖上的人。
兀颜丽的这番话,使他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愤怒,继而随手一拈,一缕黄色丝状雾气从掌心发出…
顷刻间,兀颜丽便被暒歌发出的那一缕丝状雾气击出了几丈远。
显然暒歌是未使多大玄力的,应声落地的兀颜丽青丝散乱在胸前与双肩,像极了一个怨妇。
待兀颜丽艰难的一手撑地,将将缓了口气,紧着便呕出了一口殷红鲜血……
右手捂了着胸口哭泣道:“君上,从我情窦萌芽之时,我便对你生了爱慕之心,若是没有南疆的出现,你会喜欢我的,对吗?”
鲜血沾襟的颜丽,暒歌见了亦是极度痛心,兀颜丽的所作所为令他难以接受,失望至极。
“即使没有南疆的出现,我与你之间亦绝无半点儿女之情的可能。”暒歌低沉道。
暒歌决绝的言词令兀颜丽心痛不已,泪如泉涌的嚎啕道:“不!不会的,哪怕要我等上个亿万斯年。”
“只要我经年在你身边,你终是会看到我的好,而接受我的一腔倾心,一定会的!”
此时,白曼亦从方才的惊恐中脱离了出来,移步到颜丽身前道:“从始至终,都是你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你将自己对君上的爱编织成了一张美而不实的网,没网住君上的心,却将你自己困在其中。”
“从一开始,你就在欺骗自己的心与眼睛,骗自己感受到的,看到的,都是假象。”
“一个人若是无心与你,经年生情这个词便是最无情苍白的字眼,放下吧!”
白曼瞧着兀颜丽撕心裂肺的哭泣,顿时对兀颜丽产生了怜悯之心,甚是可怜,可叹!
爱,是美好而热烈的,然而,那只是对两情相悦的人而言。
奈何暒歌这一弯流水,兀颜丽却不是他要恋的落花。
弥天倾慕,最终换来的不过是可悲的痴心妄想。
“若能放下,我何须等这几千万年?”
“既是这千万年的痴等都无法换来君上的心,我宁可化为一粒尘埃,散于这混沌太虚之间,永无此珠。”兀颜丽悲戚道。
堪堪语毕,便伸出右手,随手一转,掌心中赫然出现一团强劲的银色光团,想要自毁玄灵珠……
将将抬手做出猛击额间之势,白曼见状,急速抬手从指间发出一瓣被白色雾气围绕的白色花瓣击在了颜丽的手腕上。
“啊__”兀颜丽身姿一颠,应声收了掌心的光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