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院长把我与卢工安排在同一个寝室里。室友嘛,当然是铁哥们了,我会听从卢工的指挥,全力的把工作干好。”新领导到研究院来了,当然得好好的表个态,图个好印象。
“对了,你们到我办公室了有什么事情?”姚院长反应了过来。
“我想替王进水问一下,为什么他的技术员评审没过,王进水拉着我不让,所以就到了这里。
王进水发表了五篇翻译文章,影响因子不低。评个技术员只要一篇就够了,我替他抱不平。”卢贵平在研究院多与人打交道,社会经验要比王进水丰富,为自己争利益,这话说出去,会引起领导的反感。为别人争利益,显得高尚,容易把事情办好。
“果然是铁哥们,这下子我不担心你们的合作了,这件事情我来解释吧。”陈厂长朝郭秀峰看了一眼,似在请示着什么。
“看我干什么,有话你就直说呗。”郭秀峰回瞪了一眼。
“是这样的,技术员评审,我与老婆都是评委,看到一份署我们厂技术员名义递交的资料。自个厂里技术员我全认识,这技术员的名字从没听说过,杂志发表的内容也与农药无关。我想肯定是哪个关系户叫父母给翻译了几篇文章,写他的名,交到这里的镀个金,所以我跟妻子两个在会上坚决反对,把它拿掉了。农药的技术员评审我们说了算,谁知道那就是你。”
一场误会解释清楚了。在那个工作岗位可以继承的年代,父母退休了,由儿子接班。父母替儿子写两篇文章,署他的名,为他拿个职称,在研究院与下属的工厂里,是司空见惯的事。哪知道碰到铁面的陈厂长,引起了这么一场乌龙。
“还有一次补考的机会,我看这样吧,你替卢贵平翻译几篇与现在正在研发的农药相关的文献,递交给我,卢贵平作组长向评审组推荐一下,我满意的话就给你过。”向姚院长做了解释之后,陈厂长给了个补救办法。
“卢工,从今天开始正式跟你干活了,得传我几招绝招,晚上请你喝师酒。”王进水拍着卢贵平的肩膀,接着夸张地给他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双手抱拳说,“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研究院在结合部,平时生活比较枯燥,找个理由来两杯,是一种生活乐趣。向吕思江、顾正康、应红红等提前打一个招呼后,应红红还是提议在她家里烧,“我爷爷吃了你寄过来的药后,现在能下地走几步了,还没好好感谢你呢,再说,在家里更自由一些,都是原来的好兄弟,不让究这个。”
除了原来的几个人,王进水又邀请了姜科军一起加入,曾经一起开发耐低温密封条的一个战壕里的难兄难弟嘛。
“什么,你的技术员评审没过?”饭桌上,应红红第一个惊异地说。
“我原来的文章内容与农药无关嘛,陈厂长答应补考一次,只要翻译两篇德文的农药技术性文章过一下场,不需要杂志社发表,他看了满意就可以,你们给我选个题,下周就能拿到技术员职称了,分分秒秒的事。”王进水端起酒杯。
“题目倒时现成的,我的课题是一种除草剂百草枯的合成与生产,你给我查一篇德文的除草剂综述加一篇专利资料,陈厂长准满意。”卢贵平指点说。
“我的学生正在做课题,明天我叫他们给你在CA文摘上查好基本资料,德文你自个来,他们只懂英文。”馆长发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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