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那个场景,木兰花开得花团锦簇。树下石桌旁,谢桓正和一个青衣少女在下棋,时不时传来清越的笑声。
她藏身在柳荫处,看着两人深情相依,心里无比酸楚。曾经她和谢桓也这般时光,嫩柳春风,蝴蝶齐飞,放纸鸢、品茶、赌书,不亦乐乎。
杨柳依依,而树下的人却已经换了。
宇文瑶眼角酸了酸,泪水盈眶,她深吸了几口气,不行,这一次她一定要看清楚那个女人是谁。
当初只是看见谢桓与一女子两情相悦,她就冷了心,根本没有细看那个人是谁。
她走向前,两个饶身影越来越清晰。
听到脚步声,正在下棋的两个人转过了头,宇文瑶一下子愣住了。
这女子,这女子分明是她,眼角眉梢她熟悉的很,每都会在铜镜里看见。
她竟然一直在吃谢桓和自己的醋,错吃了这么多年的醋,还将他推给了别人。
一阵大风起,她面前的两个人如同烟花一般被吹散了。
“桓哥。”宇文瑶低低地唤道,她怀里的谢桓眉头紧蹙。
绿茵茵的草原出现在她的眼前,远处一个少年正在马上奔驰。这是他们新婚那年,他带她回漠北省亲。
她偷偷地带着他跑到草原上,想要和他一起骑马。原本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却发现她怀有宝宝,只能作罢。
他一人在马上跑了一会儿,就回到她和宝宝身边,抓着她的手,等以后,一定会带她回来骑马。这一等就是二十多年。
她站在树荫下,看着少年那身影,笑意浮上了她的嘴角。她的少年郎,风姿勃发,在阳光下,就像是一颗珍珠耀眼无比。
这颗珍珠策马回到她的身边,俯身一捞,将她带到了马上。她还未定神,耳边便传来他的声音,“阿瑶,我没有食言,我带你去骑马。”
背后胸膛有力的心跳声,让她的泪水簌簌地落了下来。她笑着道,“好”。
她不敢回头看,梦了千百回,终与君同梦。
他的臂弯真的好暖和,暖得她都快要睡着了。马蹄的的声与他的呼吸声成了最好听的摇篮曲,哄着她入眠。
可她舍不得入眠,她闻着花香,看着马蹄下生花。马儿越跑越快,越来越高,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
她和桓哥相拥在蝴蝶花海中,微风拂过,两人倏忽一变,变成了两只蝴蝶,在花间飞舞着,盘旋着。
“嘭,”无笙手里的托盘狠狠地砸到地上。
她不相信自己眼前的一牵刚才她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娘亲和爹爹竟然不见了。
锦被还堆在床上,两个大活人却不见了。她在屋子里找寻了半,一点踪迹也没樱
阿娘身体弱,带着爹爹不可能出得了这个门,更何况飞蒙还在屋外守着。
就这样两个人凭空消失了。
无笙推门出去,看向飞蒙。飞蒙脸上满是惊愕,他一直都在门口,没有见人出去过。
无笙跌跌撞撞地跑了起来,一不心撞到别饶怀里。
“笙儿,怎么了?”谢无尘扶着无笙道。这样惊慌失措的无笙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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