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怎么了?”温时娇蹙着眉尖看向如绛。
如绛轻轻摇头:“奴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心里觉得奇怪。”
沉吟片刻后,如绛又道:“秋白以往虽寡言,但时不时会说上几句,如今同她一块儿,却是一个字也不愿说了。“
温时娇想了想,问:“说不定她只是单纯的不想说?”
“不会。”如绛笃定道:“我偶尔会看见她露出凶恶的表情。”
少女一脸沉思,旋即淡淡开口:“我知晓了,此事莫要声张。”
“是。”
用完午膳后,温时娇伸了个懒腰,这些个日子,自己都窝在家中,连院儿门都没出过。
挽青笑嘻嘻看着她:“小姐,今日且让我给您好生打扮打扮。”
温时娇抬眸瞪了她一眼:“不过是逛街,有什么好打扮的,简单些就行了。”
听她这样说,挽青扁扁嘴哦了一声,便没再开口了。
温时娇看着正在收拾桌子的秋白,倏地出声:“秋白,最近可是有心事?”
秋白一愣,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自己,反应过来后,垂眸恭敬道:“并无,多谢小姐关心。”
温时娇笑了笑:“没有便好。”
“小姐小姐,你怎么不问问我呀。”挽青撅着嘴,看向温时娇。
秋白却是眸色一深,不动声色的敛去眼底的神色,安静的收着碗筷。
少女无奈:“问你作甚?你整日没个正形儿,能有什么心事。”
挽青哼了一声,便没有开口了。
午后小憩了一会儿,玉黛见时辰差不多了,便出声提醒:“小姐,该梳妆了,时辰不早了。”
正在假寐的少女睁开眼,面上带着几分娇憨,见她懒洋洋开口:”若不是今日约了母亲一同,我定是睡它个天昏地暗的。“
说罢,便要起身来。
玉黛含笑将她搀住,取了一旁的衣袍给她穿上:“可使不得,小姐每回午后睡久了,便会不适,可不能睡得太久。”
温时娇长叹一声:“是啊,可不能睡太久。”
“不知为何,小姐近来越发爱叹气了。”玉黛有些担忧的望着她。
话落,就见少女苦笑:“我也不知为何,想来是习惯使然罢,无甚大碍。”
未正时分,温时娇带着挽青出了门。
秋白站在院子门口,看着二人的背影,神色莫名。
如绛却是站在那不远处的拱门旁,仔细的看着那秋白。
这厢,温时娇刚行至府门口,就见齐氏笑着走来。
温时娇上前扶住她:“母亲如今月份越来越大了,可是处处要注意着。”
“我省得,你就放心罢。”
两人相视一笑,先后上了马车。
马车上,齐氏思忖片刻:“我琢磨了许久,也不知送阿荇什么才好,你可有主意?”
温时娇抿嘴:“并无,我也正为此事烦恼来着。”
“也罢,等会子上街瞧瞧,若是有合适的,那再好不过了,若是没有,我寻思着,给阿荇做个香囊,好歹也是亲自做的心意,你看合适不合适?”
齐氏逢送礼就觉得头疼,她是真不知该送些什么好。
温时娇拉过她的手,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我看极好,母亲也不必太过忧愁,心意到了便好了。”
齐氏心里一暖。
她最初嫁入温府的时候,以为温时娇同外人传说那般。
后来相处了才发现,流言误人呐!
且温数秋对自己也是呵护至极,还给自己挣了个诰命回来,是自己几世修来的福分啊!
到了一处脂粉铺子前,温时娇和齐氏都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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