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莫小小有些认真的脸，申书明沉默了，“你有没有收集到她的什么把柄？”

莫小小这时候才突然想起来，“对哦！我把这件事都给忘了！”

贼贼的突然想到曾小可！要说刺激林约婉这块，曾小可，可是属第一啊！

“蠢。”不经意的摸了摸她的小脸，“我还是很好奇，你是怎么样的人？”

动情的眸子看着那双是不是冒出灵光的大眼。

莫小小看着脸上的那只手，突然一下子就懵了，连忙拍下那只手。申书明也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咳咳，所以你不应该是毫升那么简单，对不对？”

莫小小笑了笑，“应该是，但我也不了解。”

“这话，怎么说？”

她挠了挠头，“说出来怕你不信。”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信啊！”

申书明完全被莫小小打败了，世界上还能有人比她还蠢吗？？

“你知道ML吗？”

听到这两个字母，申书明呆了一下。他怎么不知道？ML也算的上是自己的劲敌，该不会，眼前这个看着单纯的一批的人，就是ML？

这么一想，毫升的英文缩写就是ML，而是自己与网络黑客ML的PK时，ML也是用着和莫小小与自己下棋一样的态度。

先探清对手的步骤，随后在渔翁得利。

“那你，知不知道，死神？”

听到死神这二字，莫小小缓了缓，努力在自己的脑中搜寻着这个名字。申书明一脸期待的看着莫小小，死神这个名号在网络界不想知道都难。

结果这个小人直接给自己冒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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