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萧殷采取的是最原始的办法。
戴让步履生风,到处躲着六公主,要是挨了打就不能乱窜了,六公主可以借机日夜守在病榻边,近水楼台先得月。
阴险还是要数萧殷第一。
叶缱缱嘿嘿一笑:“那陛下我能不能也给你一个爱的敲打,最好能把你打晕,然后神志不清,每只能流着口水傻乎乎的等我安排。”
萧殷眼色忽深,叶缱缱还来不及逃跑就被他扛在肩上,扔去后殿一番教训。
翌日,冬日大雪初霁,叶缱缱带着桃宝他们在相思殿外张贴剪纸窗花。
“娘娘,您写的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啊?”年余指着叶缱缱亲手剪的窗花“年年有余”四个字感到疑惑。
叶缱缱糊上软胶:“就是你名字的意思啊,代表祈求今年富足,每年都有多余的存粮和财富!”
年余惊讶:“原来奴才的名字竟能有这一层意思?”
“那不然你娘当初给你起这个名字是为什么?”
年余抹着辛酸泪:“因为奴才家里八个孩子,奴才排行老九,所以年余,意思是那年多余的娃儿。”
叶缱缱感慨万千地拍了拍他的肩,拉着年余一起贴了另外一个四字红纸“福气多多”。
就在她琢磨着要不要亲手写一个对联的时候,院子门口又响起顺嫔的哀嚎:“娘娘,不得了了,臣妾的东西又出事了!”
还能丢!?
叶缱缱感到不可思议。难道当真是有人偷摸吗?
顺嫔奔到她面前,眼睫上真实地挂着泪珠:“前几偷的是臣妾的珍珠,昨是臣妾挂在墙上那副画上捣乱抹黑,这分明是在跟臣妾示威!”
叶缱缱对这个贼的做法感到离奇。
她跟着顺嫔又回到她的柴房内,通过顺嫔的指认,叶缱缱一眼望见靠近角落的墙上,挂着一副毫不起眼的画作。
画上的图案像是抽象派的黄金大便,图案很是离奇,但在画的底部位置有几抹黑色印记,像是有人刻意抹上去的。
叶缱缱摸着下巴琢磨:“你这话价值多少?摆的这么不显眼,也能被对方报复?难道这是十分名贵的画吗?”
“这是臣妾幼年八岁生辰的时候,自己画的黄金。虽然在市面上不值几个银子,但这可是独一无二臣妾自己的珍藏,那贼居然敢在这上面抹黑,明摆着就是要跟臣妾过不去。”
原来顺嫔八岁的时候就晓得画金子了……
叶缱缱看了看四周的地面:“很干净,也没留下什么脚印。”
她又抬头看着墙上的画,若有所思:“可是你不的话,连我都不知道这幅画居然是你自己画的,而且你旁边摆着的山水图不是更名贵吗,为什么贼人非要毁这一幅呢?”
桃宝忽然灵光一闪,忙:“是不是画的太丑贼人受不了了!”
顺嫔险些气晕:“那只能明这个贼识货,娘娘,您一定要把这个贼人揪出来给臣妾泄愤,这人三番两次来臣妾的柴房撒野,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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