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余弄懂事情来龙去脉,暴跳如雷维护自己最后的晚节:“奴才就算一头撞死,也断然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令人羞耻难当啊!”
次日,乌云密布,眼见一场大雪将下未下,寒风呼啸穿过庭院。
眼看着海棠又一个新缝的棉衣出去找她的纪安侍卫了,叶缱缱觉得事不宜迟,连忙招来桃宝、年余和芍药。
经过她一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再加上威逼利诱,年余总算瑟瑟发抖地两手拉着水蓝裙摆站在殿中央。他头戴珠花,脸上被叶缱缱涂了海棠色的胭脂,整个人秀丽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姑娘。
桃宝带头鼓掌:“娘娘得没错,年余你倒很适合这身装扮。”
年余生无可恋地看她一眼:“别再了,再下去我想抱着石头沉塘。”
叶缱缱拍了拍年余的肩:“年余,打起精神来,我们平时跟海棠关系亲如一家人,你忍心看她所托非人吗?趁着这次机会,揭开纪安伪善的面具,就是你的主要任务了。”
年余欲哭无泪地叹口气:“奴才……尽量吧。”
叶缱缱击掌:“芍药,把我们的作战计划图拿上来!”
这可是叶缱缱昨晚后半夜没睡加急画出来的,别问前半夜她在干什么,她在应付萧殷。
芍药从袖子里掏出一卷宣纸缓缓展开:“这就是娘娘作战部署。”
桃宝和年余俩人看着宣纸上极其抽象的画作,桃宝不由得迟疑问道:“娘娘,为保证奴婢们与您的想法是一样的,您不如口头解释一下这个计划是个什么意思啊?”
年余挠了挠满头问号的脑袋:“奴才看着这图上两个人手拉手然后一块石头和一根木棍,难道娘娘是让奴才把纪安打晕?”
叶缱缱恨铁不成钢地叉腰:“你们两个笨蛋,这么好理解居然都看不懂?我的意思是一会年余假装跟纪安偶遇,然后若有似无的跟他发生肢体接触,你含羞带臊的眼神飘来飘去,等他被你迷的晕头转向时,我们再拉着海棠出来看透他这个人。”
“娘娘的计划听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只是那种欲还休的眼神,年余他做得到吗?”芍药表示怀疑。
叶缱缱让年余现场表演一个给她们看看。
年余疯狂抖动眼皮,边问桃宝:“这样得劲不?”
叶缱缱几人看了一会,她摆摆手:“算了,你还是正常地拿你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眼皮抽搐太难看了。”
干就干,叶缱缱拉着年余他们出门,一路上年余都不敢抬起头,怕被熟人看见笑话。
“年余!”叶缱缱敲了一下他的后背:“挺胸抬头,做个堂堂正正的女人!”
年余要哭了。
他现在虽然也不能是男人,但他至少绝对不是个女人啊!
气阴沉沉地,有一场风雪正要降临皇城。浓重的厚云就凝在叶缱缱他们的脑顶上,因着快要下雪了,凛冽的冬风倒是一阵比一阵强烈。
通过桃宝打听,纪安这日必定是在守城西门,这会儿的时间刚好轮到他换班。
叶缱缱与桃宝几人躲在草丛里往外看,这条路是纪安换班的时候必经之路。
“桃宝,一会你要是看到海棠跟着他一起,你就想办法把海棠支走。”叶缱缱严密部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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