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夏打眼一瞧,就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布人娃娃,上头贴着黄符,估计是李赵氏的生辰八字。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细针扎在上头。
阳夏此时只有一个想法。
这个厌胜之术谁布的,一点道行都没有,这年头水怪都敢出来害人了。
差评!
阳夏定了定心神,说道。
“哪儿找到的?”
那叫一个神色自若,泰然处之。
李书惠就看不得阳夏那副什么事都无所谓的模样,她一个庶女就该被治的服服帖帖,畏畏缩缩!
李书惠将布人扔给后面的婆子,一脸讥讽。
“在你床底的一个匣子里,我看你如何狡辩。”
芸脂和芸香攥紧了手,心里七上八下的,更多的则是对院里叛徒的厌恶。
阳夏眼睛微微眨了眨:“把匣子拿出来看看。”
李书惠不以为意,都到这个时候了她也不信李书瑶能翻出什么浪来。
“去给她拿来。”
“李书瑶,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匣子被人呈上来,阳夏看了几眼,嘴角就被绽出几抹笑意。
“无话可说。”
总算长进了,还知道拿她屋里的匣子。
这匣子她没记错的话,之前放的是伤药。
不过后来伤药给了芸脂这匣子就空了,哪怕不再看到也只以为被人收走罢了。
没想到,在这等着她。
李书惠以一副胜者姿态对着阳夏道。
“既然无话可说,那便先到母亲门口跪着吧。等父亲归家再好好处置你。”
芸脂、芸香急了,想要出来顶罪,被阳夏一个眼神拦下。
阳夏不卑不亢地道。
“你想好了?今天若让我跪了,你们这一家子可就不是禁足修养这么简单了?!”
李书惠:“死鸭子嘴硬。”
“来人,带走!”
阳夏眉目冷淡,“松开,我自己走。”
芸脂和芸香追出来:“小姐,我们和你一起去。”
李书惠自然是无所谓,一锅端了自然是最好。
阳夏呵斥道:“回去,没事别来添乱!”
芸脂芸香没有办法,只能在送走阳夏以后急得团团转。
芸脂:“怎么办啊,小姐……”
芸香也很急,饶是她这样性子还算温和的人都忍不住把那人抓出来剥皮抽筋。
实属可恶!
芸香:“老爷是疼我们小姐,但是如今所有的证据都指着我们小姐。咱越朝可是明令禁止厌胜之术的……”
芸香把没说完的话咽回肚里,小姐这回十有八九是凶多吉少了。
芸脂在原地转了好几圈突然道。
“芸香你不是有个兄弟在外院吗?”
芸香点头:“你的意思是……”
“你让你兄弟去寻表少爷想想办法,我再回屋子里看看,顺便去见见我娘。”
“小姐若真的逃不过,大不了由我顶了去,只是我娘以后就要托你照顾了。”
芸香泪流满面,哽咽不成句。
“芸、芸脂……”
芸脂擦了擦眼角的泪,推了她一把。
“愣着做什么,快去啊。”
“我这条命本来就是小姐容下的,如今为小姐舍了,也算是物有所值。”
芸香咬咬牙还是离开去找她兄弟了。
栖禧院。
阳夏跪在地上,眉目淡淡,看不出丝毫慌张害怕之意。
李书惠的眉挑着,不屑一顾。
“你且跪着吧,我去看看我那可怜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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