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要起身,她突然扑上来说我是病人不能乱动。
“拉倒吧,我要是那种半死不活的病人,你这一下子我又要少半条命下去。”我轻轻推开瑞尔莎,自己则是坐起身开始打量自己。
不得不说,钱花到位了,是真的。
牛逼。
自己当时什么样子自己心里还是有点数的,结果几天过去自己身体不仅完全愈合了,甚至比在那之前状态更好的样子。
下床,做了两个空翻,一来是舒展筋骨,二来也是告诉瑞尔莎不用担心自己的情况。
“那个谁?死了?”我扭过头问想瑞尔莎。
“乌鲁克啊?死透了,几十根长矛把他身体撞了个对穿,很多都是伤及要害。”瑞尔莎站起来,摸了摸我的腰部。
“起来起来,痒!”我拍掉了她的手。
事后才知道,因为我在角斗场上也算是杀了三届冠军乌鲁克,所以瑞尔原本惨淡的奴隶生意稍微有了一些起色,更多的则是过来问交易我的详情,但是这颗新生的摇钱树毕竟还没能拿下一个赛季冠军的荣誉,和这场之前比,我的价格也就是翻了几番而已。
某些出了高价的买主并不着急买,他们想要预订,到底买不买还要看之后的比赛情况。而一些低价的价格完全就是嘲弄他这个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二十几年的奴隶贩子。
他说的兴高采烈,我则是对于这个把自己当做商品的奴隶贩子,除了想他死之外别无他想。
当初我在贫民窟混得一点生活,虽然贫苦,但也自由,结果就被这个狗东西给绑走了,逃也逃不了,走也走不脱。
哪怕我再风口浪尖,身价倍增,商品,永远是商品。再被转手,也不过是奴隶。
原本这次进角斗场,危机感还没那么多,真到那天场上,遇到那个胖子,死亡的气息笼罩在全身时,真的是......
“半决赛被延期到明天晚上了,对方的情报我也给你收集的差不多了。”瑞尔指了指我手中的本子。对于我识字这件事他虽然意外但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我不是生来就是孤儿,也是当了几年人子的。
“今天晚上好好休息好好放松,你能值多少钱就看这最后两场打的怎么样了!”三句不离老本行。不过他好像还有什么话没说完倒是很意外。
然后只见他从一旁拉来了瑞尔莎,双手抓住肩膀推到我的面前“如果你有需要,她借你一晚也是可以的哦?”壁炉的火光照射在这两个人的脸上,一张羞涩滴血,一张狡诈如狼。
我一把拍落了他的手,抓住瑞尔莎走下楼去。楼梯后面传来“嘻嘻”的奸笑声。
“你回你屋睡吧。”整座奴隶仓库的最深处,左手边是一张崭新房门的屋子那是瑞尔莎的房间,我说完则推开了右侧没有锁的门,回到了自己的发霉潮湿的小屋子。
对于来到这里之前的记忆我朦朦胧胧的,什么也回忆不起来。按照其他奴隶的说法是,如果不是从记事前就在这里,而是后来被奴隶主拐走的奴隶,将会被奴隶主残酷的蹂躏之后服用药物,这样就会在屈打的情况下失去过去的记忆。记忆也许还有机会找回来,但是机会是微乎其微。
而我到现在这十几年,除了能想起我曾经也是有父母的人,他们照顾我之外,什么也不记得了。
是父母遗弃了我,还是父母先我一步离开了,甚至是奴隶商人趁他们不注意拐走的我都不得而知,甚至是他们都被......
还有瑞尔莎。瑞尔的老管家曾经说漏嘴,说瑞尔莎很像瑞尔失去的女儿。而之后瑞尔则是在外出巡游时看到了当时自由的瑞尔莎小姑娘,于是伙同强盗做了些事情。
虽然瑞尔一直坚定的说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奴隶贩子绝对不会干出杀人的勾当来,但是想来连他的管家都不信他这一套,我们这些当奴隶的又怎会不把他当做是杀人恶魔呢?
思绪很乱,一夜都没睡好。
我安慰自己说是自己在医院睡了这么久,治疗效果又太好,让我精神的有点过分了。最后,在月亮照不到自己的时间,我朦朦胧胧的睡了一会儿。
我推掉了一顿自己从没吃过的美味大餐。
我推掉了一身自己从没穿过的合身防具。
我推掉了一把自己从没用过的锋利短剑。
吃完供给给奴隶的几根硬面包,没滋味的汤水,还是那身最低限度的行头与从军队淘汰下来的缺口短剑。
我走进了,那原本漫骂于我的赫罗方斯帝国竞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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