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天炤,你总算是肯出来见人了,怎么不在你自己的宫里做缩头乌龟了?”
“陛下言重了。天炤并没有不肯见人,只是不想见陛下而已。”
与蔺天炤说话的女子负手而立于御花园的湖心亭中,女子一身慵懒的蓝色长裙却始终难掩她那一身的贵气。
女子说话时的声音虽是与覃可可无异,可语气却自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傲慢气质,这种气质是覃可可无论如何也学不来的。
且女子在说话时眼睛总是目空一切,从不看站在面前的来人,也让女子看起来颇有种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感觉。
总之女子在举手投足间都与覃可可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别。
“蔺天炤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变相的骂朕不是人?罢了罢了。今天朕可是难得的心情好,就不予你计较了。你只需要把石桌上的和离书签了,你哪来的回哪去吧。”
“恕天炤难以从命。这份和离书,天炤不签,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听闻女帝的话,蔺天炤竟对石桌上的和离书看也不看一眼的就立即回绝了。
女帝听闻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好像早已司空见惯了似的,脸上的表情竟连变都不带变的道。
“如玉妹妹,你也看见了,机会,朕可是给你相中的这位如意郎君了,可他却偏偏不识趣,你说又当怎么办好呢?”
“皇帝姐姐。放心,一切就交给妹妹来办好了。”忽然从一棵叶子早因节气而凋零的梧桐树后走出来的梁如玉,目光带着贪婪与邪恶道。
说时迟,那时快,梁如玉话音刚落就立即飞身扑向了正站在凉亭外的蔺天炤。
且梁如玉边扑捕对她左闪右避的蔺天炤边道:“好天炤,你就乖乖从了我吧,皇帝姐姐已是暗许了咱两的好事,只要你肯点头,从今往后你可就是我南疆的郡马了。你我郎情妾意该是多么美的一段传世佳话啊?”
“还请郡主自重,天炤已是陛下的侍君,又岂会再委身于郡主,还请郡主切莫调笑天炤,请收回成命!”
“蔺天炤,你少给脸不要脸了,你以为皇帝姐姐稀罕你啊!如果皇帝姐姐真稀罕你,就不会由此一幕,让我进宫来破你的身子了。”
“梁如玉你话太多了,到底能不能成事,不能的话,朕不妨帮你一把,助你一臂之力!”
说着话,女帝似乎是嫌梁如玉与蔺天炤间的猫捉老鼠的游戏玩得太久了,她看乏了。直接冲将上去,朝着蔺天炤的腹部就是毫不犹豫就是一个捅接拔刀的动作。
“皇帝姐姐?”
梁如玉似乎是看傻了眼,当梁如玉反应过来时,蔺天炤已是手捂着腹部的伤口,一头扎倒在地,身下的血也已染红了大片土地。
此时就听见女帝不耐烦的督促道:“梁如玉,还不快点做事,趁他还没有死,赶紧污了他的清白,不然他要是到死了,身子还是清白的,你我的计划就全泡汤了。”
女帝边说,还边阴毒的将手里刚才用来捅过蔺天炤的匕首递送进了梁如玉的手中,似乎是在暗示梁如玉,让梁如玉成事后,再把蔺天炤给杀了,以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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