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里面若是没有什么魔族的人呢?他们难不成在这里蹲一晚上?
这样也太过于被动了,也不是她的风格。
“如果这一夜里面都没有任何动静,我们难道在这里待上一夜不成?”韩延也想到了这里,皱着眉头提出质疑。
季淳微微一愣,仔细想了想,似乎确实是这个样子。他之前在宫中捉贼的时候都是让禁军将有贼人在的宫殿紧紧包围起来,然后慢慢地缩范围再将贼人一网打尽,宫中抓贼抓顺手了不禁忘记了面前的是迎宾馆,并不是皇宫,而他现在也并没有皇族禁军,而是只有他们三个人。
“那韩兄怎么看?”
韩延想了想便道,“依我所看,我们不必畏畏缩缩待在这里,季兄是宫中禁军统领,七姐是朝廷重臣之女,我是师府的人,我们三个若想进这迎宾馆有谁敢拦?我们便突然袭击,搞得里面的人一个措手不及”韩延冲着二人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季淳听后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是并不同意韩延冒进的打法,“可是万一里面已经设好了陷阱,我们这般贸然闯进,不是正中列饶下怀吗?”
韩延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季兄难不成对自己没有信心?你我皆是开元境后期之人,纵观整个北沧,能达到开元境后期的人有多少?我倒想看看他们到底设了何种陷阱用来招待我。”
二人再次争执不下,谁也不认同对方的看法,最终依旧是没了结果。
周围的气氛忽然一静,上官亦只感觉两道锋利的目光同时向她看来,她心中不由得一窒,不会又要由她来决定吧
一股火药味弥漫在三个饶周围,夹在二人最中间的上官亦尤其难受,只感觉呼吸到的空气都比刚刚稀薄了些。
真是难搞旁边的两个人皆是身份尊贵实力高强之人,按理他们更有决定权才是,怎么这下变成了她才是要决定如何行动的那个人?
上官亦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正了正神色道,“季统领伺机而动的想法过于被动,我们尚不知迎宾馆中是什么情况,也不知南康是否在其中,眼下这般,多拖一刻钟帝都便多一分危险,不可取。”
听到这,季淳的眼中有些许的失落,而另一旁的韩延得意的神情露于面上。
“至于韩先生的想法”上官亦打量了一番左右的人,毫不犹豫地摇头,“太过张扬,也是不可取。”
韩延得意的笑容僵在嘴角,而另一旁有些失落的季淳瞬间恢复了兴致。
“不是怎么就张扬了?恐怕上官七姐之前一直畏畏缩缩,从未这般张扬过,所以才”话从口中一出,这才发觉自己错了话。
帝都之中谁不知道上官七姐出生时便是个念力废材,六岁的时候又被大火烧去了心智,变得痴傻,而即使现在的上官亦已经不再是之前的样子,但这件事却是她不可磨灭的伴随着诸多嘲讽的成长轨迹。
“我”道歉的话卡在喉咙处,因为韩延在上官亦的眼中看到了漫不关心的神色和释然。
心中不由得对面前的女子产生了深深的敬佩之意,自古流言最杀人,她的内心究竟是有多么强大才能做到对曾经经历过的伤害一笑而过?
而上官亦并不知道自己竟然在不经意之间赢得了韩延的一分尊重,对他所的话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那些流言都是她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在她到达这个大陆没几的时候,就抱到了白行舟这个大腿,而现在她已经成为了大国师未来的准徒弟,对这些之前的流言蜚语自然是更加不放在心上。
此时的上官亦只是在思考着到底是什么方法才能让这旁边的两尊大佛都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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