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音担忧二人都在禁足,恐出不去,无忧却只让她不用担心,他自有办法。
第二日,当时音坐在马车中的时候,有些无奈:“哥哥的,就是这个办法?”
他们二人是藏在运材车里逃出来的,南丘事先准备了马车等在半路,他们二人臭烘烘的从一堆烂菜叶子里钻出来的时候,直接便被接到了马车上,倒是不用担心其他人看见。
“无忧殿不会有人查么?”时音依旧有些担心。
这几日都是国主安排的宫人负责无忧的一日三餐,是关心,实则就是盯梢,否则无忧殿那么多的下人,如何能用得到专门的宫人去送膳。
无忧摇摇头:“不用担心。”
他只不用担心,却也不解释为何,时音实在难以放心,此时,南丘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郡主,您不知道,少主自脾气古怪,他今日一早发了一顿火,今日一是没人敢去触他眉头。”
无忧盯着他,实在觉着可恨,不要是因为无忧国的人也都认识南丘,他早就将他赶出去赶马车了。
时音忍笑忍的痛苦,无忧无奈:“想笑你就笑。”
“噗嗤……”时音实在忍不住了,有了无忧的准许,她立刻便笑开了,要不是担心笑的太大声被外人听到怀疑,她真的恨不得笑的在地上打滚。
难怪今日一早她想要去无忧屋子中等他一起出发,就被南丘以各种理由带回了自己的屋子,原来是怕她看到他无理取闹的样子啊。
马车在街道上疾驰,他们虽然出了宫,却也害怕被发现,因此时间紧迫,能少在路上耽搁就少在路上耽搁。
再次来到这片花海,时音还是有些感慨。
“走吧。”无忧牵着她朝花海中央行去,南丘没有跟上来,只是在原地看着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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