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在羡慕他们的时候,就难免往深处想,怀疑他们这部份人在干着不为人知的非法勾当,比如利用新闻媒体的话语权,同别有用心的人进行交易、索取甚至是进行要挟等违规的操作。只是,她现在还没琢磨出其中的玄机,估计凡子夫也不知道。
好在是,她目前对钱的需求并不是那么强烈,只想把工作干好,以便在报社站得住脚,扎得下根,对于挣外快能有更好,没有也不在意。
于是,对凡子夫的建议只是笑着揶揄道:
“一流记者炒股票,二流记者拉广告,三流记者写外稿,四流记者拿红包,五流记者为本报。看来你都成为二流记者了,本人还在为本报。”
俩人心照不宣地笑了,只是他的笑容有些优越感。
这次采访很顺利,就如凡子夫所言,对当事人及所在公司背景进行简单的采访及资料收集后,由凡子夫当晚加班炮制出了一篇采访稿。
调侃一阵后她俩开始工作。任务完成非常顺利。
第二天上午,梦依裳一到报社就被魏艾司叫到办公室,她竟有些窃喜,心想他终于主动叫她到办公室了,这是最近几乎没有发生的事。
可看到他满脸怒色,两眼盯着电脑,不停地滑动鼠标,她暗想,这下可坏了,肯定昨天采访的那篇文章出了问题,让他很不满意。不然,他不会满脸不悦。因为她知道,他这个人对工作特别的认真较劲,又特别挑剔,稍有瑕疵就不吝骂爹骂娘。
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
“找我有事吗?”
“当然有事。”
每个字好像从牙缝里蹦出,逐字逐句铿锵有力,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式,憋住怒气继续问道:
“这篇文章是你和凡子夫俩人写的?”
“是的。”她有些底气不足。
话语刚出,暴风雨果然如期而至,那振聋发聩的斥责声是她第一次听见:
“是的,是个屁,你看看,你和凡子夫昨天采写的文章,横看竖看,右看左看,都看不到有你梦依裳的思维痕迹在里面。我敢肯定地说,这篇文章署名虽然是你和凡子夫俩人的名字,但这篇文章是凡子夫单独完成的,你连这篇文章看都没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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