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见自己找回了场子,微微点头“我的地盘,就是我家,而这里的顾客,都是我家的客人,没错吧。”
“没错!没错!”
“那,我的一位客人,去骚扰我的另一位客人,”王老板微微躬身,拿过刚刚的那根仍然燃烧着的雪茄,用烟点在那壮汉的额头上“和扇我王某的耳光,有什么区别?”
那壮汉此时忍受着剧痛,却一个字都不敢多说。王老板见他不说话,也便没了多说些什么的意思,便把雪茄递到兔女郎领班手里,那领班抽了一口,便放回到烟灰缸中“怎么处理?”
“扇了我耳光,就要剁手,”王老板搂着那领班走过壮汉,开口道“把他刚刚冒犯我客人的那只手剁了。”随后,王老板来到文溯星面前,仰头看着他“城南埋人的文老板,一起玩儿两把?”
文溯星微笑着点点头“乐意之至。”
终于,王老板王瀚哲亲自出马了。
他跟着王老板坐到一个周围是略矮的沙发的牌桌边,王老板直接坐到沙发上,对着那领班挥挥手“雪笙,帮我去搞杯饮料,你顺便把衣服换了。”
“嗯,饮料老样子?”
“对。”王老板转头看向文溯星“文老板喝点什么?”
“我。。。水就好。”
文溯星坐到沙发上,林语莺,则缩在一旁的椅子顶上,远远地看着文溯星和王老板两人。文溯星意识到那领班似乎是王老板的女儿,便一点头,说道“这几天承蒙令爱照顾了。”
“啊?哦,你说雪笙啊,她是我养女,不是亲女儿,”王老板笑起来,突然微微皱眉“诶,文老板今年贵庚?”
“二十四。”
“二十四。。。不应该啊,你们这代人会不认识雪笙?”说着,王老板瞅了一眼旁边的一个背包保镖,那保镖急忙从包里拿出一个不小的册子,封面上,就是那兔女郎领班。
文溯星思考了一会儿,抬头看向文老板手中的那本写真集,突然想起来了“哦哦哦,戴雪笙,这年头还能让纸质写真集大卖的那个模特,想起来了。”
王老板点点头“啧,我就说你这代人,不应该不知道,按理说你们睡前的开冲材料,很多应该都是雪笙的写真集来着。”
没过一会儿,戴雪笙,也就是那兔女郎领班换上了一套白色花边衬衫加背带裙的装束,直接卧在王老板身边,而王老板,微微点头,打了个响指,一个荷官很快跑到牌桌后面。
“玩点什么?”王老板拿起兔女郎送来的加冰无糖可乐,喝了一口“我个人比较喜欢二十一点。”
“那就二十一点吧。”
面前的荷官开始切牌,而兔女郎也为两人送上了筹码,就在这时,王老板突然开口了。
“文老板,我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
文溯星一皱眉“王老板,有意成全我么?”
“可以,不过,我准备把地图押在赌桌上,”王老板,吸了口雪茄,吐出一个个烟圈“不知文老板,有什么能比得上那张地图的价值的东西呢?”
“这。。。我还真不知道。”
“那这样吧,”王老板笑起来,又喝了口可乐,指着一旁坐着的林语莺“如果你赢了,我不仅把地图给你,雪笙也可以陪你睡一晚,如果你输了,把林语莺给我。”
林语莺蹭地站起身,眼看就要跑,却被两个保镖按回到凳子上,文溯星回头看了眼林语莺“我输不了,你放心,”又转头看着王老板和他怀里的戴雪笙“我不懂,你要那个小姑娘干嘛?”
“呵,你是真的不知道她的价值啊,”王老板笑着把玩起金色的筹码“边玩边说吧,五局之后,筹码多者胜,可以吧。”
文溯星看了眼荷官还有旁边架起来的摄像机,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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