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历4667年1月12日,离元宵节来临还有不到三天时间。
“你们商量好的计划,结果却让我奇宝斋顶在最前面,这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这件事只有奇宝斋能干,换成别人都会引起薛慕的怀疑,况且是你自己要入局的,怪不了我们。”
“哪里是我自己要入局,明明是你们家那小子非要告诉我,我不想知道都难。”
“那你可以选择让我搜查你的记忆,我会抹去你知道的一切,这样奇宝斋就不用卷进这件事情了。”
“那可不行,人家的记忆里可是有很多小秘密的,万一被你看去了怎么办。”
“行了,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了,确定要在元宵节动手吗,如果确定那我就回去准备了,薛涛那边你们自己提前沟通好,省得到时步伐不一致。”
“就在元宵节动手吧,大家不要紧张,一切按计划来就行。”
“天谕神宫联合三十六家族还有奇宝斋一起行动,这阵仗可真够大的,我敢说薛慕派人来九州肯定查不到任何东西。”
“是啊,这样的行动别说查了,他连想都不敢想。”
天穹某处,五道人影正聚集在一起商议着什么,如果有人看这一幕那他肯定会非常震惊,因为这五个人是天谕神宫、奇宝斋以及陈王夏三家的掌舵者。
这五人在商量着怎么帮薛涛离开九州,此次行动的“主谋”是天谕神宫,奇宝斋跟陈王夏三家只是“顺带”出手,其实他们根本不想参与此事,但没办法,自己已经入局,逃是不可能逃掉的,所以只好同流合污了。
“哎,当初就该让我那宝贝孙女离薛涛远点,这小子跟外人相处时从不提及自己 的处境,搞的我都以为他是真的屈服于命运了。”陈炜道。
“是啊,此子来九州后整日以纨绔子弟形象示人,起初我觉得他是在卧薪尝胆,但这些年来此子一直没什么动作,最后就连我都觉得他自甘堕落了,可没想到这小子不仅没有堕落,反而还打着更深的心思。”王博良道。
“其实我有想过利用此子扰乱薛家,我不反对小牧跟他来往也是因为这个,但此子从来没表现出相应的志向,以前我觉得他是认命了,现在看来他并没有认命,他之所以一直藏着,可能是觉得周围的人不足以助他脱困。”夏文康道。
“夏家主可以自信一点,把可能去掉,若不是碰到了翎羽,薛涛恐怕还会继续隐藏下去,在他看来恐怕只有借神宫之手才能脱离困局。”虞芊柔笑道。
“借谁的手都一样,只要能扰乱薛家就行。”夏文康道。
“不一样哦,薛涛点名找神宫,我们就只能当陪衬,这好处嘛自然也是一点都没有的,你说是不是啊顾宫主。”
闻言顾俊楠笑了笑:“大家愿意配合神宫行动我很高兴,诸位如果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便是,只要不过分我都可以答应。”…
“我没有什么条件,就是希望行动结束后神宫能忘掉陈家,我陈家不曾参与过这项计划,就这么简单。”陈炜道。
“我也是。”夏文康和王博良齐声附和道。
“诸位放心,此次行动是神宫一力完成的,没有任何其他势力参与。”
“嗯,那我等就先告辞了,上元佳节再见。”
说罢陈王夏三位家主转身离开了这里,天穹上只剩下了顾俊楠和虞芊柔。
看着旁边的美人顾俊楠神色变幻了一下:“虞老板想要什么,只要符合条件 顾某都可以答应你。”
“呵呵,顾宫主怎么知道我有所求啊。”虞芊柔娇笑道。
“虞老板是生意人,亏本的买卖自然不会做,而且虞老板一直没有离去的意思,顾某又不是木头,自然知道虞老板有所求了。”
“顾宫主还真是善解人意,既然这样那我就明说了,神宫想借奇宝斋来完成这次计划,事后我肯定要面对薛慕的压力,所以这活儿我可不能白干。”
“压力?奇宝斋是八方商会之一,又素来与神宫交好,薛慕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怪罪到你头上,相反,他应该担心会不会被奇宝斋追责。”
“顾宫主这话说的,就算没有压力但损失一定是有的,人是从奇宝斋的场子上溜的,到时我们商会的声誉肯定会受影响,这笔损失总该是实打实的吧。”
“我们的计划中只给薛涛和吴山本分钟时间,而且吴山会被你们擒住,这样一来就能把损失降到最低,虞老板还不满意吗。”
“最低不是还有损失吗,顾宫主不得补偿人家点什么。”
顾俊楠没有看虞芊柔,他语气淡然的道:“虞老板想要什么。”
“我嘛,我想要一句话。”
“一句话?虞老板想要什么话,共同进退的承诺,还是某件事情的发言权。”
“都不是。”虞芊柔收起了那副媚人的姿态:“我想知道燕翎羽的真正身份。”
闻言顾俊楠眼神一凛,他转头看了下对方:“他的身份是浮云峰真传弟子。”
“我当然知道他是浮玉峰真传弟子,我是指更深层次的身份。”
“他没有更深层次的身份,虞老板还有什么想问的吗,若是没有顾某就告辞了。”
见顾俊楠如此回 答虞芊柔笑了笑:“既然顾宫主不肯说那就算了,小女子告退。”
行了个礼虞芊柔转身没入一道空间涟漪中,顾俊楠见状也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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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兰市某公寓楼内,一个青年正拿着酒瓶自斟自饮,就在这时一个老者走了进来,老者停在青年几步外躬身行了一礼。
“少爷,你叫我。”
青年挥了挥手打发走房间里的佣人:“吴叔,坐吧。”
老者并没有动作,他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马上就到上元佳节了,少爷少喝点酒,以免耽误事。”…
闻言青年叹了口气:“吴叔,坐下吧,我想给你敬杯酒。”
听到这句话老者顿了顿,片刻后他坐在了青年对面。
青年端起酒杯慢慢斟满,然后把它递了过去:“吴叔,我们来九州多少年了。”
接过杯子老者一饮而尽:“快九年了,你十岁时我们来的这里。”
“快九年了啊,时间过的真快,都胆颤心惊的在这儿过了九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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