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厉兑霆都没有再联系过温晚。
适逢端午节,温晚在寝室整理了一部分东西,准备提前搬到家里。
温晚刚抱着纸箱走到学校的转盘,就听见有人叫自己。
转身一看,原来是季航。
“回家呀?我帮你抱着吧。”季航热心的说。
“呀!季航!你怎么黑成这样,我差点没认出来你。”温晚又把纸箱重新往上抱了抱,拒绝道:“不用了,没多少东西,很轻的。”
“嗨!别提了,打球打的呗!今年这太阳太毒了,十个人见我九个半都说我黑,还有半个说我牙越来越白了。”
温晚噗嗤一笑,笑意盈盈的瞧着季航。
“好久没看到你了,在忙着准备考研吗?”
“我准备毕业就工作,没有考研的打算。”温晚又和和气气的问道:“你雅思分数够了吗?”
“我早就放弃雅思了,因为我过了日语N1。”
“恭喜你呀,去了好好学习,等你熟悉了,我下次去日本旅游你可得当我的向导。”
“没问题,咱俩谁跟谁呀!”
季航是典型的阳光大男孩,和温晚从初中开始就是同学了,两家过去住在一个大院里,直到温晚搬家后季航还时不时在上学路上等着和温晚一起上学。
两人有说有笑,季航一直和温晚走到志平路的分叉口才挥手告别。
下了地铁,温晚在小区门口简单买了几样菜。回到家,放下纸箱,就开始清扫房间。
温晚整理奶奶柜子的时候,整理出来半瓶早已过期的速效救心丸,是奶奶生前常备的药,温晚想了想,最终还是把药扔进了垃圾桶。
温晚快速的炒了个小炒,一边看着娱乐综艺节目一边扒着饭。睡觉前,她再次检查了一遍,直到确认门确实锁好后,她才拉上了窗帘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温晚习惯性的拿起书桌上摆放的木制的雕花相框,相框内是一张旧照片,照片显然被人摩挲过无数次了,因为照片右侧的边缘已经被手指磨得发白,颜色都脱落了,所以才配上了一副相框保护了起来。
照片里是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旗袍将玲珑的身段勾勒的一览无余。可令人发怵的是,女人的眼睛被针扎的只剩下两个空空的大洞,柔美的笑容上布满了细密的针孔,本来一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照片越发显得阴森诡异。
温晚用拇指在相框的右侧边缘来回摩挲着,可突然狠狠地将拇指指甲重重地摁了下去,她细瘦纤长的拇指指尖立刻泛起了颜色不正常的白。
然而很快,她就抬起了手,仿佛刚才的举动只是错觉而已。温晚将相框的照片抽出,把照片反过来后又再一次重新放进了相框内。
她拿着相框,单手掀开了床板,从板厢内取出一个上锁的铁箱。
打开箱子,箱子内都是些零零散散的碎物,甚至还有女孩子小时候的发饰。
温晚将相框放进了箱子内,细细看去,相框的旁边赫然还叠着一张报纸,只能隐隐约约看出是一篇财经报刊,似乎还是一篇人物专访文章,因为相框遮住了大半张报纸,只能隐约看到报纸上男人的交叉的双手和精致的西装袖口,报纸底部还露出了一行字:“.......当然也希望他们早日水到渠成。”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