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里挂着几个草药香囊,一一打开衣柜,透出一股清清淡淡的草药香味,和可人儿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很好闻。
她的衣服大多数素色,按照薄厚区分的明明白白,司离轻车熟路拿起一件厚披风。
他拿完了,侧身正要关柜门的时候,手忽然一顿。
那个…是什么玩意儿?
隐隐约约有点眼熟,昨下午可人儿匆匆忙忙藏起来的,就是这玩意?
司离回过头看了眼依旧缩在被窝里的可人儿,鬼使神差的伸手拿过衣柜角落里的那一坨玩意儿。
这是荷包…吧?
一个上面绣了个…不知什么动物形状的荷包。
窗外透进来的光,一晃一晃的,不甚明亮,可司离还是看清了可人儿绣的是什么图案,
哈,一只狗。
他摩挲着荷包上的狗,嘴角轻轻勾起。呵呵,怪不得可人儿要藏起来呢。
真的,他从未见过绣工这么粗糙的荷包,针角马虎,针法又错乱,摩挲着上去甚至还有点硌手。
额,可人儿这针法,将来若真的给娃儿缝制衣裳,孩儿那娇娇嫩嫩的肌肤,容易被划伤吧。
司离揣好荷包,将衣柜门关上,把披风放在床头柜边。
他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熟睡中的可人儿,眉眼轻柔,似要将她化成一摊水墨画,捧出一幅迤逦山水…
少顷,他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她那高挺的鼻子,又抓起她的手亲了亲,看着指腹上的针眼,司离眸光微敛。
手中揣着的荷包,因可人儿受赡手变得尤其珍贵。粗糙的针角也变得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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