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姐什么?”阿三隐秘的捕捉到了什么听不懂的词。是谁要试探她,这消息又是谁传来的?
月姑娘像是没听见一样,道:“阿三,替我跑一趟簇三洪银庄,就问他们我要的东西备好了吗。若是准备好了,就直接送去将军府。”
“是。”阿三压下心中的疑窦,问道,“那是否要加派人手,去丞相府?”
“不必。”
阿三听命去三洪银庄,那老板听见醉梦阁三个字,悄悄的交给他了一封信。这信鼓鼓的,里面摸着约么十来页的样子,信封上什么都没写。
阿三谢过老板,犹豫了一下,找了个人少的茶肆,要了壶热茶,将信口放在热气上蒸了蒸,心翼翼的揭开。
粘着的浆糊受热变软,他掏出信,上面赫然是榨一样的明细。
这上面每一笔账,都记载了每月银钱的流向,到买个煎饼,大到添置个古玩物件,都有详细的时间及卖家信息。
这该是丞相府的。看时间,是从前年开始记录的,停止的时间,刚好是昨日。
他仔细观摩了一番,发现上面并没有什么纰漏,也没有什么看着不对劲的地方。但月姑娘不会做没用的事,想来是这上面有什么名堂。
他又仔细的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用度开销,都是正常的水平。不对,不该是这样。若这是真的,那陆博延攒下的银子都干什么用了,放在库里落灰吗。若是假的,她也没必要让自己跑这一趟。
所以这是真的。
他将信装回信封,重新糊上,看起来就和没拆过一样。至少以方翼文的水平,应该是看不出来信被拆过。
他将信送到方家,一路上想着这怕是要结合着那本账本看,才能看出些端倪。看来丞相府银子的去处大有文章,但自己又拿不到账本。
忽然,他听到了叫卖油酥饼的声音,心血来潮,便买了一些。
回到客栈,刚好中午。伙计送来了饭菜,他拿出买来的油酥饼放在盘子里,又夹了些菜,督月姑娘床前:“记得姐爱吃,刚好路过,见有卖的,新鲜出炉的,便买回来了。”
“我还想问,怎么去的这样久。”她拿起筷子,尝了口,便笑道,“这菜做的,不似之前仔细了。”
“想来是听见了什么风声吧。下人都一个样。”
“信送到了?”
“是,亲自交到方将军手里的。”
“那老板没动什么手脚吧。”
阿三动作一滞,道:“只给了封信,该是没樱”
“没打开瞧瞧?”
阿三犹豫了下,道:“想,没敢。”
月姑娘不可置否,笑道:“你便是瞧了也无妨,也不是什么见不得饶东西,不过是些账目罢了。”
阿三试探的问:“丞相府的?”
“不然还能是哪,将军府的吗?”
“姐不是将账本给他们了吗,何必再送个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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