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柒抽了抽嘴,阎沧不愧是阎厉爵的亲爷爷。
大千世界,估计也就阎沧敢当着阎厉爵的面说他除了帅一无是处……
偷偷看了一眼旁边淡定喝茶的男人,阎沧的话好像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至始至终,他就好像是一个从画里走出来的男人,明明近在咫尺,却又让人感觉那么遥远。
……
“啊——不要……救命啊……放开你们的脏手!!!”
许安安今天在阎家吃了瘪,宴席还未结束就提前离开了。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回家路上的拐角处,竟被人用迷药捂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面对的是几个肥头大耳的油面男人!
还不等自己反应过来,这几个男人就和饿狼一般朝着自己扑过来。
她不过只是一个20岁的女孩,平日里在家娇生惯养,怎么可能抵挡的住五个大男人的力气!
绝望,恐惧,害怕,犹如黑洞一般将许安安吞没。
“倒是你,与其生气,不如担心担心自己。”
凌玥的话,似梦魇,萦绕在许安安的耳边。
如果说之前她还不明白凌玥的意思,现在,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是凌玥,做人何至恶毒至此!
最后一层衣服被扒光,夏日的凉风沿着破旧的窗户吹了进来,让许安安不住的颤抖,却也更加引起的男人的兽谷欠。
许安安叫破了嗓子,可她的声音,早就被不远处马路上的车鸣声遮掩。
没有人会想到,在这个破旧的茅草屋里,会发生这种令人恶心的事情。
这一刻,许安安突然明白了孤立无援的滋味。
悔意化作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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