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填饱了肚子,贺华夙就又继续失神般躺在塌上,最后就这么睡着了,也没盖被子。
第二天,贺华夙妥妥的着凉生病了,就算不想见到浮曳不想被她劝也没办法了。而且浮曳听到贺华夙病了,脚程倒是挺快,没一会儿就拿着抢到医师的医药箱便过来了。
探病医治到写方子抓药,贺华夙全程没有主动说话,浮曳也好似不记得自己前几天还劝人嫁过去那般模样,只是静静地诊着病,倒是让心生怨意的贺华夙有些不好意思了。
最后,浮曳只提了一句:她愿不愿意嫁过去,皆由她自己决定,她还有好几个月甚至好几年的时间继续观察,最后要是真选择了,就不要后悔。
贺华夙一时没弄明白浮曳这句话的意思,一开始,她只觉得浮曳果然还是要来劝她。
过两日,贺华夙病好了,但柳劝还是不见厌倦般的总往她这跑。贺华夙的印象还是——果然是个闲到不得了的公子。
不过柳劝是闲,她贺华夙可不愿意继续陪着闹。于是柳劝找人从贺家宅子找到了贺家新辟开的训练场内,此时贺华夙正在舞着剑,偶尔俯身利剑刮过地面扬起一阵尘土,看起来飒爽极了。
余光瞧到柳劝又找来了,贺华夙丝毫不客气,剑刃直指还在两丈外的少年。
“柳公子,我可是听闻过柳家的一些事情的,知道你们柳家势力很大,我也自知自己没那个福分,你们为何就非要纠缠于我,我们各自退一步可好,反正你也是一时兴起,并不是真的有意要娶,你还是去找别家姑娘吧,我也不用嫁过去,也不用浪费各自时间。”贺华夙此时的神情,没了先前那种稚嫩天真的感觉。柳劝觉得,眼前这位姑娘似乎一下子变得很是成熟,他心口忽然快速跳动起来,变得炙热。
“夙姑娘,你又不是我,怎知我是真心还是一时兴致呢?”柳劝继续往前走,走到离剑刃只剩一小段距离时,贺华夙先行败下阵来,把剑收了回来。
“柳公子,我对你没有感觉,即便你再如何,我也是不会嫁的,我爹娘即便有意,我也不会嫁!”说完,贺华夙把剑收回剑鞘内,抓着剑转身就跑了。
柳劝看着贺华夙离开的身影,喃喃道:“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突然间不想放手了怎么办……”
贺华夙更换了身衣裳,再一次找了个地方躲起来,还让人把正在锻炼的辛弦带了过去。
“夙姑娘,辛姑娘过来了,后面也没有人跟着。”作为贺华夙院内的护卫之一,何予生是最听她的话的一个护卫。
何予生搀扶着辛弦慢慢走了过来,贺华夙看到也连忙跑来一起搀着,很快就来到了石凳旁坐下。
“你今天怎么不过去还非要把我拉过来这里啊,我虽然是能走动了,可是还耐不住走那么远的地方啊,要是浮曳问起我来,我可就把你推出去的。”辛弦刚坐下,开口就是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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