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王睿变成了齐思睿住进了皇宫又开始没了音信,陆韭儿每日上完朝总会望皇宫内院的方向望望,猜想他今日会在做什么呢?这些日子有在想念她吗?为什么不想办法联系她呢?
在两个月后的一天,上完早朝后皇上竟将她留下,召她到偏殿详谈。陆韭儿心里很是忐忑,这种感觉和在太学院上学时被魏夫子留堂的感觉很像,她最近除了和华宁宇拌过两次嘴,和徐龙涛暗地里谈论过皇室八卦,其他好像没做过什么坏事了。
陆韭儿到偏殿时没想到齐思睿也在。
他身着一袭玉色锦袍,头发束在金冠内,腰间垂挂着羊脂白玉珮,看着端庄华贵与以前清雅的形象大不一样。宫里的膳食应是极好,把他将养得面色红润、容光焕发。陆韭儿倒是因为牵挂他又瘦了几斤,看来是陆韭儿白白操心了。
陆韭儿怔怔地注视着他,他却装得好似不认识她一般,这让她心底升起一丝不悦。
皇上威严地坐在上面,徐徐开口:“蔡卿家年少有为,这些日子来秉公办案、案无留牍,深得华丞相的夸奖,固朕以为可委以重任。”
陆韭儿拱手道:“圣上谬赞。”
“如今陇州有一大案,朕命你与思睿一同前去暗查。”
陆韭儿心中泛起惊诧。让她去查案倒是没什么奇怪,朝廷中央大案本就不经过当地官府,由大理寺亲查,只是为什么是和齐思睿一起去呢?
皇上将奏章由太监递到陆韭儿手上,她细细翻看,上面大致写着钦差大臣李煜昌在陇州查赈期间突然病故之事。
“圣上是觉得他的死另有蹊跷?”陆韭儿小心探问道。
皇上徐徐道:“这几年来陇州年年旱灾,朝廷拨了一批又一批的银两,但不少灾民还是活活饿死。朕前前后后派了七名差赈官员,皆未查出任何问题。直到上个月将一向清廉的李煜昌派去,如今竟传来他病故的消息。”说到这皇上略微表现出痛惜之情。
“那些老臣深谙事故定会官官相护、表里为奸,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你和思睿初出茅庐未染官场浊污之气,定不会做出昧己瞒心之事,希望你们不要辜负我的期望,能彻查此案。”
陆韭儿拱手道:“微臣自当尽力。”
陆韭儿就这样跟着齐思睿踏上了去陇州的路。因为是暗查,所以只带了五六个侍卫,扮作商人的样子。
一路上齐思睿都装作与她不熟的样子,陆韭儿心里憋着股气也懒得理他。直到深夜陆韭儿在客栈的床上辗转反侧,一个熟悉的身影想摸黑爬上她的床,被她逮个正着。
陆韭儿一脚将他踢开。齐思睿委屈求到:“我的好韭儿,你就让我上床吧!”
陆韭儿没好气道:“四皇子,我们认识吗?”
齐思睿小心翼翼凑过去,“你是在生我装不认识你的气吗?”他扯扯陆韭儿的衣袖,委屈巴巴解释道:“随行的人里有琪王的人,也有毓王的人,我是怕他们觉得你是我这一派的,对你不利。”
没想到齐思睿一直被他们监视着,这皇室还真是兄弟亲情凉薄啊,这么防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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