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江平便开启了他服务生的工作。
酒店里的服务生的工作上手还是很快的,不过一开始都是先干一些杂物活,比如餐厅里面清洁工作,
江平第一天的工作就是负责客人餐后的清洁工作,这样就避免了与客人的接触,
像这样的五星级酒店很注重礼仪服务,礼仪也是需要培训的,江平还没接受过培训,乍一接触到客人,很容易出差子。
一天工作下来,江平也累得不轻,他也深深地体会到了服务员这项工作的辛苦,知道了处在这一阶层的工作人员是很不容易的,
大堂经理郝仁见江平干活卖力,且长得比较英俊帅气,形像气质都好,第二天便让他负责上菜的工作,
其实,江平宁可做最脏最粗笨的活也不愿意接触到客人的,一则他怕遇到熟人,他从小便在江州长大,江州认识他的人太多了,他爸的那些朋友,包括他的那些朋友同学,经常来临江酒店消费,他怕见了面尴尬,
二则他是不想看到有些客人的嘴脸,他虽然没干过服务行业但他了解一些消费者的嘴脸的,
有些大老板,有些富婆,可是最喜欢朝年轻漂亮的服务生伸手揩油的。
当然还可能会上个别性取向有问题的客人,如果遇上了那就更加的恶心了。
但他只是一个服务生,人微言轻,他的工作他说了不算,人家大堂经理说了算,
于是第二天,江平就开始了端盘子上菜的活计,一上午平静地过去了,没有任何的纰漏,也没遇到熟人,当然也没有遇到揩油者。
午餐就在酒店吃了工作餐,接着下午的工作,
下午在给一个包间上菜时,江平就遭遇到了一个试图揩油的客人,那是一个女人,长得也并不难看,但太肥了,怕有二百斤重,穿金戴银的,还带着一只哈士其,看得出是一位有钱的主,
她一个人点了一大桌子菜,江平上菜时她就一直盯着江平,两眼放光,眼神在江平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就好像是那种好色男见到美女的眼神,
江平上完菜要走时,女人叫住了他,“哎,小哥哥,你等一下。”
江平一阵的肉麻,这女人少说也有四十了吧,都可以当他妈了,她居然叫自己小哥哥,
而且是那种发嗲的声音,只是那种装出来的嗲音不是让人骨酥肉麻而是让他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疙瘩。
虽然接下来的事情江平已经有所预料,但为了工作,不,准确地说是为了能顺利得到这家酒店,江平很礼貌性地停住步子,道“小姐,请问,您还有什么吩附?”
“哎呀,别叫人家小姐,叫人家欢欢啦。”女人扮了一个清纯相,那样子有点惨绝人寰。
江平一阵的恶心,他想幸亏不是我吃饭,否则这一桌子山餐海味怕是浪费了。
而且这女人的名子,让他不自禁地瞟了一眼那女人身边的哈士其,心说这名子取的倒是和这小狗狗比较搭。
这时江平忍不住就问了一句,“小姐,你这小狗叫什么名子?”
“它叫乐乐;”女人道。
“乐乐,好名子呀。”江平道,心里却道“欢欢乐乐,你们主宠的名子倒是很搭呀。”
“小哥哥,你看,我今天点的菜有点多了,吃不完又浪费,要不,你坐下来陪我吃……”女人说着就指了指自己的身边的一张椅子。
江平道“不好意思,我还在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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