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过一面。”

“这样啊。”这一问把那个茹姐姐问倒了：“陵公子来得不多，每次来人都会把我们支出去，你知道我们陪客总不好打听客人的隐私不是。”

知道，可是除了暖香阁，还能去哪问呢。

有女子对苦竹有些好奇，忍不住问道：“姑娘为何带着面纱，瞧着姑娘的眼睛也该是好看的人，带着面纱不是可惜了。”

苦竹不自觉的用左手抚上脸颊：“生来丑陋，怕吓着大家。”

“哎呦，姑娘，丑怕什么，不是还有画面伶嘛，只要给钱，你想哪里变好看哪里就能变好看。”

“对，我就是找了谪仙公子，动了鼻子和嘴巴，我觉得挺满意的，你看。”女子特意把脸凑上来给苦竹看，还真的看不出动过的痕迹。

“别说动一处，整张脸换掉都不是问题。”

“有这么厉害？”苦竹显然不太相信，但是听她们这么说倒是有些心动。

“那可不，那布庄周掌柜的大女儿，我见过，歪鼻子斜眼吓退了好几门亲事，不得已周掌柜重金请了画面伶，现在他大女儿跟天仙似的，这可是真人真事。”

“嗯，我也见过。”

“那……在哪可以找他？”

众人齐刷刷看向找过画面伶的女子。

“我……在路上撞见的，真的，我发誓。”

这是……又落一空。

苦竹前脚刚走，茹姐姐后脚赶忙追出来。

“哎，苦竹姑娘等等。”

“香配好了我会送过来的。”

“哎呦，不是这事儿，姑娘若想找陵公子，两天后再来就是了。”

“为何？”

“实不相瞒，两天后，我们暖香阁会选花魁，到时候陵公子定会来捧场。”

茹姐姐说完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像把陵公子描述成了那种人。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啊……”

“我明白，多谢。”

茹姐姐看着苦竹的背影，她真的明白吗，刚刚那些话要是让那个人知道非得扒了自己一层皮不可，拍拍胸脯，四下张望，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