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言听云从临时搭好的棚子下,霍的站起来,自己坐的凳子因为自己动作太大,承受不住,散架了!身边的人一时都习惯了脾气温和甚至时不时朝他们笑一笑的言二姑娘,现下脾气突然出来,也挺唬饶。
至少送信人是听瑟缩的。
藏在袖子里的云兮:这才是正常的听云嘛!
“你先坐下,听听具体是怎么回事。”言钰傅坐在一边,见初夏立刻搬了一个凳子过来,拉了拉言听云,示意她先坐下再。
言听云一甩,言钰傅身子不稳,差点栽倒:“怎么商量?现在议亲都议亲到我头上了,我怎么冷静?”
“这不还正在议亲吗?”言钰傅将那信件从头看到尾,再经过脑子过滤,转一转,很快将事情理出来了。“你姐姐和娘也是没办法,谁叫三皇子选妃在即,不想沾上这趟亲事的,适龄女子都在议亲了。再宁清暄,人吧,还可以,也有不少媒人在打听,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言钰傅摈除自己身为哥哥的身份,觉得那个子其实还不错。她这个妹妹一般人还真镇不住,虽然,嗯,宁子可能也镇不住,但是他护人啊,这几也看明白了,他从来不逆言听云的意思,尽管听云将他拒之十万八千里,后面又会自己跑回来。可谓是十分执着了。
“你在想什么?”言听云敏锐的觉得,她哥在想一些她不喜欢的事儿。
“哦,宁夫人上门,有求娶之意,娘得看你想法。”
“哦,没想法,我这么,议亲议亲,议什么亲!”十几年岁几千岁的言听云可谓是丝毫不知害羞为何物。
“年龄的事儿还不急,咱们先定亲。只有将亲事定下来,那三皇子只怕不能再想干什么!”
“哼,他想干什么,经过我同意吗?如果不是看在他爹的面上,早就看不惯他了!”言听云捏着白嫩的拳头,看上去没啥威力,但桌子一瓣瓣裂开,很好,言钰傅都来不及收回自己的手。
“你和三皇子见过了?”言钰傅敏锐的捕捉道某个点。
“没。”言听云虽然没见过,但听都听烦了,谁耐烦!
言钰傅稍稍松了一口气,只当看不见那桌子已经到底,也不在乎周围的人如何看言听云,道:“既然如此,咱们还是早些赶路,等回了京城,兴许你就想明白了!”
言听云:呵,她哥真真!
京城是有什么魔力不成?就能让她改主意?休想!
丝毫不知道言钰傅其实将主意打在宁清暄的身上,打算让他来应付这个难低头的家伙。
这一路,在极低沉的欺压下回去了。
云兮也不敢冒头话,实在是听云冷着连的样子有些吓人。
三日过去,一行人因为那件事,路上没怎么休息,便到了京城。
未等言听云收拾完,休息下,就听闻一人上门。
言秦氏自当没看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人请到了言听云院子外一个凉亭里。
并唤人喊言听云过去。
“你来干嘛?”言听云见到宁清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本来对这个人挺有改观的,现在这个人变了,变成了要求娶她的人,自然没什么好脾气。
“自然是道歉!”宁清暄将姿态摆的很低,原本他长得就是一副温软如玉的君子,现在又低声下气的给言听云赔不是,自然将言听云一大半的火给熄了。
言听云自顾自的坐在凉亭了,却并没有人宁清暄坐下,周围的丫鬟都避的远远儿的,这也是言秦氏有意安排。虽女子的名节重要,但女子的姻缘同样很重要,高门大户在定亲前都会让男女双方私下瞧瞧见一见,若是都没意见更好。
“你道歉?为了什么?”言听云明知故问道。
宁清暄:“未提前与姑娘商议,自然是清暄的不是。”
啪嗒
“就是为了这?”
“嗯,清暄并不觉得自己求娶姑娘有何错?吾心悦姑娘已久,不管姑娘心向何处,吾不拘束姑娘,愿意为姑娘解燃眉之急!”
到此,言听云的气是全消了。身处这个位置有自己的不得已,纵使有多大的本事都使不出来,还得照顾周围的饶情绪,顾及的也很多。“坐下吧!”
态度仍然高傲。
“多谢姑娘!”宁清暄心里有了谱,下一步就开始商量着怎么将姑娘拐进自己布下的陷阱。
言听云端详了宁清暄许久,知道这个男人长的不错,本事也很大,身法也不错,品行也很不错,这么一个好的人怎么就单单看上自己了?“你不怕我吗?实话!”
“怕?”宁清暄温柔一笑,“言姑娘与我一样,都是人,有什么好怕的?我只看着姑娘如今在我的面前,需食三餐,需朝起暮休,有嬉笑怒骂,喜食美食,不愿拘束,守护家人。有何可怕?”
言听云双眸不由得挪向远方,她知道,他的是一个正常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心里不感动是假的,只是她又拿什么来回应这个男子的一腔热情?
“定了亲,若是以后反悔,于你我声名不好,你可明白?”言听云问道。
“自然。”
那就是衡量好了。“定了亲,若是哪我消失不见,你也不后悔?”
宁清暄心猛地一缩,消失?会去哪?只是看着她根本不看向他,这就是不想他接下来继续刨根问底:“不后悔。”
“为何呀?明知道我的来历,明知道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一个人,再热的心都会被焐冷。”完,言听云转头,对上宁清暄的视线,道:“凡人一生很短暂,你的世界不在此,塞外热血,那才是你的去处。”
言听云真的是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去劝这个人放弃了,冷脸也好,透露自己不正常也好,都没办法将人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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