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翔带着浩浩荡荡的扈从返回边境,守城的将士们根本不敢上前去查他的户籍,童翔蛮横的冲过排队的百姓,顺便踹了一脚守城的将士,没有任何理由,他的心情有些不顺畅。
刚入汴京,迎面走来两个少年,锦衣玉带,头戴簪花,身后十余扈从,此人在童翔身前驻步,开口便是讥讽。
“呦?这不是童衙内?这是如何了,出城是去见那草棚的泥腿子了,难怪了,宦官的子嗣能有何出息。”
公鸭子的嗓子十分刺耳,童翔歪着头看着此人,背在身后的手对着空气抓了抓,那脸上缠绕绷带的扈从将一根手臂粗的木短棍递给自家衙内,童翔冷笑道。
“汪召嗣,你嗓子是被金人塞鸡毛了?来来来,你离我近点说话。”
汪召嗣冷眼看着童翔,他看到这家伙的身后摸着的一根棍子,汪召嗣很想上去撕了童翔的嘴,他改名字是他最大的忌讳,早年金兵入侵的时候要他割地,守臣赵不试坚守不退,汪召嗣便是被带去大金,后其父王伯彦为救儿子,割地给了金国,这才把他接回来。
很多人都以为是汪召嗣自己回来的,但童翔这等层次的人很清楚里面的缘由。
汪召嗣想走,不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嘴上功夫,他和童贯差的都不是一定半点,如果说一定要攀比的话,他有个当官的爹,童翔只是有个伯父。
这时候童翔动了,将棍子扔给身后的护卫一步一步走上前,贴近汪召嗣的时猛然近身一拳砸在其小腹上。
都是被酒色掏空身子的纨绔,谁有能比谁强上几分?
曾纡吃痛弯腰,童翔背对姓曾的冷声道。
“不想让汪召嗣满地找牙,你便是给老子闭嘴,你的身份本衙内还不放在眼中。”
随后抓住汪召嗣的衣领拉近身子,冷笑道。
“汪召嗣,你说我将你在此打残,会不会有人拍手叫好呢。”
不等汪召嗣回话,又一拳砸下,这一拳差点让其的苦水吐出来,这一瞬间童翔突然感觉很爽啊,难怪乔仁这般喜欢动手,草棚的一拳爱的不冤枉。
童翔拍了拍汪召嗣的脸蛋,带人离开,汪召嗣捂着肚子跪在青砖地上,眼神恶毒。
回到王府,入门的时候看到了伯父童翔,童贯淡淡的点了点便是走向自己的院落,等他回到院子的时候发现伯父一直跟在身后,童翔转过身皱眉问道。
“我又做错事情了?抄字还是棍子?”
童贯哑然失笑,走过童翔走进院子,在一张摇椅落座,望向唯一的子嗣,他笑了。
“出城见了那个乔仁如何?回城之后会汪召嗣出手在老夫的之外,挨了那个泥腿子一拳,便是有勇气对他人动手了?”
童翔依靠在门框冷笑道。
“给你惹麻烦了?乔仁一个贫民贱户敢对我出手,他身份低于我,我身份如何去算都高于汪召嗣,我为何不出手?道理是留给打不过人讲的,拳头嘛,懒得开口时用就它说话好了。”
“呵!看来那个乔仁很是对你胃口,我抓来府中给你做书童?”
“你随意,但你若是坏了我与乔仁之间的关系,你的衣钵就换个人继承吧,或许不用继承,金兵已经南下。”
“不错,点名要茂德帝姬,大宋的第一美人儿,可惜了。”
“总比嫁给蔡攸要好,没事儿的话我去读书了,明日我还会出城,那些护卫不要在跟着我了。”
童翔走进了房间,片刻后脸色通红气冲冲的走出房间怒视童贯,这也算是一个伯父?整日里往院子里塞女人?童翔气呼呼的离开了院子,留下若有所思的童贯。
这个乔仁真的有两把刷子?
挥手招来侍卫。
“明日你们暗中护送这小兔崽子出城,不死不准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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