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智商不高,但也不弱智。”时清说完就转身上楼,不给郭林凯机会。
攥紧了手心,想到自己当初莫名其妙的被甩,她就觉得怄火。
当初若是好好的跟她说,她也不会不同意的,却直接玩消失,现在还来送花,她有那么掉价吗?
真想送句,mmp!
郭林凯看着红艳的玫瑰,心里是越挫越勇,他自从打听到她是为了报复自己爸妈才嫁了个人,他就想把她重新追回来。
那个人,清清不爱他,到时候跟他离婚,他肯定会放手的。
时清上楼后脸色还有些不好,江然诧异:“不就寄个快递,怎么生气了?”
“郭林凯在楼下,还抱了束花。”时清是个有感情洁癖的人,当初你不问原因的提了分手,那么就再无可能。
就算是天下就他一个男人,她也不吃回头草。
“他怎么知道咱们这的地址?”江然趴在窗户前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的看见他抱束花站在楼下,西装革履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不知道,管他呢,只要不妨碍我,那就没事。”时清低头埋工作,把他甩出了脑海。
时隔两年,当初的懵懂早就不存在了,现在只是过客。
今天早上,柳长茹就把衣服的底料送了过来。
是白色的纱衣,密度很高,时清还在找花样…
在她的眼里,柳敏华是朵坚韧的兰花,孤独且散满芬芳,是独一无二的。
她事无巨细,亲力亲为。
就连衣服的底稿都给画出来,圆领对襟扣的设计,配上通身的白色,加上些兰花的点缀,柳敏华皮肤甚白,绝对衬得起这颜色。
画好后,她就开始准备绣的工具,这一忙就忙到了后半夜。
经过半个月的经营,已经很有模样了,下单的也越来越多,都已经开始预售,她的生活也步上正规。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投射进绣坊时宣誓着新的一天开始。
店内暗香幽幽,古朴的气息流传在店内,安静的绣室,时清专心的工作。
她长的不是那种很惊艳的女生,但她性格安静,有着一股宁静的气息。往那一坐就像个乖乖女一样,皮肤白皙,眼大,唇也薄嫩,一眼便给人很深刻的印象。
嘟…
桌上震动的声音传来,她滑了接听健,“你好,我是时清。”
时清没承想是警局电话,微微正色。
但没想到他们说把查出那撞了的她的三人是无意撞伤她的,打算赔偿她点金额,让双方私下协调。
时清拧眉这明显是背后有人把他们给放了的。
明明之前都已经查了监控是故意伤人,这才两天就给放了?
挂了电话后没过多久又一陌生电话打了进来,时清接到后就听到一声粗嘎暗哑的声音传来。
“时小姐,这些赔偿金足够你养好手了,大家继续闹官司也不太好,劳民伤财的,你说是不是?”
这话明里暗里的都在警告她,如果不收了这钱,以后吃亏受罪的肯定是她。
“先生这是在威胁我吗?”时清听后身子随意的往后一躺,杏眸半眯,握着杯子的指尖泛着浅凉。
她从来都不是怕事的主,这会子被人打电话上门威胁,她不发怒已经是很客气了。
“哪能啊,现在淮城警居有调动,忙的很,没空理会咱们这种小案子,拖着浪费人力和财力,莫不是时小姐觉得这五十万赔偿少了?”
时清歪头想了想,收紧指尖,“五十万很多吗?我弄断你的手,给你一百万,如何?”
江然刚刚走到门口,听到这漫不经心的话,脚下一个踉跄,好彪悍的女人。
电话那头沉默半晌,才传来一声冷笑:“既然不识抬举,那就怨谁了,等着。”
“你有一百万嘛,还想弄断人的手?”江然进门后,把包一放,整个人都松垮起来。
自从开店到现在,她觉得生活充实,也就少了那些吊儿郎当的气息,这会子难得露出点痞气,倒是格外的好看。
“输什么都不蹦输阵。”时清睫毛轻颤,想到那些人被放了,就后点气。
“你得罪了什么人吗?怎么会突然的针对上你。”江然认真的看她,有些糟心。
最近感觉是多事之秋啊,什么都不太顺。
时清摇头,收拾了东西准备下班回家,熬了一夜,可困了。
江的她熬夜了,就让她回去休息,她留下看店。
时清回家洗漱后和苏城聊了会天,说到了那三个人被放的事,两人就像是谈起了恋爱一般,腻的化不开。
困的睁不开眼了的时清都点舍不得睡,最后打完的话都还没发就睡了过去。
那年的苏城久久没等到消息猜她可能睡了,就没在打扰,转而拨打了个电话…
是夜,秋风瑟瑟,凉爽逼人,击退的燥热都觉得舒爽。
街边的烧烤店星星郎郎的只有几个人在吃。
此刻身穿便服的小警察和故意伤了时清的三人撸着串喝着小酒。
“哥们,多谢你帮忙,这次事后小爷我就发财了,对方可是给了一百万呐。”
“你们到底撞了谁,不说是个小人物吗?对方怎么肯给这么高的价?”
“管他呢,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现在庆祝就完了。”三人为首的胖子不介意的说了句,嘴里猛灌了口酒,美的很。
小警察听他们这么说也就没多想,跟他们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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